们自己撞过去。”
“那我们还——”
“去找他。”秦苍咬牙切齿,“亲眼看着他,看他是我兄弟,还是我敌人。”
风大了,雨下来了,打在脸上生疼,像无数细针。但秦苍的眼睛越发清晰,他的脚步越来越快。他必须知道答案,必须。因为他的心中,有个声音越来越响:
秦苍的眼神死死盯着前方,但心却早己翻涌成浪。
一切太巧,巧得不自然。
刘三回来的时间,刹木现身的节点,还有那早早布好的伏击阵——明里是追图的火,暗里却像是在逼他跳局。这不是单纯的清算,这是预谋。
他的脑中快速翻转着过去几日的一言一行,一点蛛丝马迹都不放过。小虎的身影在脑海里不断交叠,变幻成一个又一个模糊的轮廓——有时是那个低头给他削土豆的小虎,有时却变成了那日在山崖边提枪而立的陌生身影。
“秦哥,我们这是去哪?”刘三终于开口,嗓子因奔跑和紧张而干裂。
“老驼岭。”秦苍头也不回。
“可……那里不是断道了吗?”
“越是断道,越安全。”秦苍咬着牙,“小虎若真做了那事,不会躲明处,他知道我会找他,他也知道我能找到他。他的性子,从不赌明牌。”
话说出口时,他心头一紧。
从不赌明牌。
也就是说,这一切,从刹木出现开始,到刘三的情报,再到小虎可能藏身的地点……都是一张钩织缜密的大网,而他——是那条被牵着鼻子往里钻的鱼。
他猛地顿住脚步,眼中透出一股冷厉:“我们被引过去的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