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威胁了,如果把车间管理权给他们,那不知道后果有多严重。
六子就算有错,或者不会管理,那也是自己人。
林江此时气不打一处来,高声问道:
“什么意思?你的意思是说,如果不按你的要求来,你们就要在厂子里捣乱,威胁我林江是吧?”
此话一出,全场鸦雀无声。
弗兰克此刻也察觉到不对劲,如果这些人真的这么干,那接下来厂子的设备三天两头出故障,可还是影响生产的。
而且他们这批人大概占了一半,全部开除想要迅速招到合适的人也困难。
现在法租界失业工人确实很多,但是有技术的不多,都需要培训。
机械方面的人员培训起来需要的周期本来就长。
一旦这个炸弹引爆,那接下来的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林江,要不和他们坐下来谈?”
弗兰克低声道。
“谈?我跟他们谈?跟他们低头?笑话!”
“看我的。”
林江见众人没有回应,再次高声说道:
“既然大家有分歧,那就停工,二车间今天停工,大家今天就在车间打地铺,我就在展览室打地铺,有问题的都可以找我聊。
当然,你们不允许扎堆,每个人的地铺间隔2米。
现在就回家拿被子,下班之前没有回来的明天就来厂里结算工资就行。”
此话一出,对峙的双方都懵了,他们根本搞不懂林江这么搞的意义是什么。
首先,如今克江酒厂的酒供不应求,任何一条生产线停工的影响都很大。
其次,车间里还有很多材料已经到了必须酿酒的地步,如果停工就会造成一部分损失。
最后让所有人想不通的是,林江让他们晚上住在酒厂,这就很奇怪。
六子也搞不懂,但他立刻安排手下回家拿被子,其他的他不管。
等到二车间的所有人离开后,弗兰克问林江:
“林江,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