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说完,郝牛还没啥表示,郝山郝水就憋不住了。*d?u/a.n_q¢i/n-g-s_i_.¨n`e¨t.
本来他们在红砖厂里,就已经憋了一肚子火,有火发不出。
现在听到这家伙口吐狂言,还让牛哥把牛嫂送给他玩,屎可忍,输不可忍!
所以,也不多说,直接开干。
两兄弟同时伸手,抓住罗有为各一只脚腕。
这把罗有为吓了一大跳,下意识蹬着脚板。
“你们干嘛?你们干嘛?”
而他哪比得过身强力壮、力大无穷的郝家两兄弟。
一下子就两人从车头扯了下来。
砰!
重重砸倒在地,砸得脊椎骨都快断成几截了。
接着,郝山朝他肚子上狠狠跺了一脚。
“让你想开咱牛哥的吉普车!”
郝水也朝他肚子上狠狠跺了一脚。
“让你想碰咱牛哥的女人!”
就这两脚,踩得罗有为疼了个脸红脖子粗,整个身子都变成煮熟的大虾。
他抱着肚子,满地打滚。
孟伟民脸色一僵,赶紧想上前阻止。
这可是羊角村大队长的儿子呀,但郝牛却把他拉住了。?y¢a¨n~h.u,a¨l^u?o..`c\o-m+
孟伟民苦巴着脸说:“阿牛,你拉我干嘛。”
郝牛笑吟吟地回应:“孟社长,我看你肩膀上有点灰尘,我帮你拍干净。”
他抬起一只手,还真朝孟伟民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孟伟民简直哭笑不得,把脚一跺。
“哎呀阿牛,让你那两个兄弟别打人了,罗有为好歹是羊角村大队长的儿子,把他打伤了不好,打死了更不好啊。”
郝牛笑了笑,慢条斯理地说:“我的做人原则就是,不管对方来头多大,都别招惹我,别说让我不爱听的,要不我就把他往死里打!”
“孟社长,有没有听过一句话?龙之逆鳞,触之必死!”
孟有为苦笑连连。
“阿牛啊,真要搞得这么严重吗?咱们这……这毕竟是在人家的地盘上。”
郝牛说:“在人家地盘上又咋样,你可能觉得我没头没脑,但惹毛了老子,就算是在天王老子的地盘上,我连天王老子都干!”
“郝山郝水,给我打!”
“打死了,老子负责!”
郝牛确实火冒三丈!
要我吉普车就算了,还敢羞辱我心爱的娘们,这不是往死路上打滚嘛。
郝山郝水应了声好,冲罗有为踹了一脚又一脚,打了一拳又一拳。
不亦乐乎那种。·8*1*y.u.e`s+h~u¢.\c?o,m-
竭尽全力那种。
没多久,罗有为就被打得鼻青脸肿,脑袋上还直出血。
这肋骨怕都踩断了三四五根,口鼻直流血。
他大声嚷着:“别打了!别打了!再打下去,我踏马就没命了呀!”
他万万想不到。
在这羊角村里,在他叔的红砖厂大门口,这两个家伙敢这么肆意妄为。
真把他往死里打啊。
就在这时,不远处传来一声咆哮。
“都给我住手!住手!踏马找死是不是,连我们大队长的儿子都敢打!”
罗二黑带着一帮人,冲了过来。
这得有两三十号,手里要不拿棍,要不拿棒,还有三四个拎着把猎枪。
孟伟民吓了一大跳,赶紧拦去,摊开两条手臂。
他大声说道:“我是公社副社长孟伟民,我命令你们,立刻放下武器,给我撤走!”
就在这时,里头的罗能武听到动静,也急吼吼跑了出来。
他看见这一幕,都不敢相信眼睛。
“哎哟我去,你是我侄子罗有为吗?咋被打成这样了?你真是他吗?”
这倒在地上,满头是泥满身是血的罗有为,罗能武确实有点认不出来了。
罗有为哭丧着脸喊:“叔!叔!我真是你侄子罗有为啊,这几个家伙在你工厂门口,就把我打成了这样,赶……赶紧收拾了!”
“全部抓起来!”
孟伟民扭头大喊:“罗能武,你最好听我一声劝,不要再动手,阿牛也不是简单人物,他……”
没说完,罗能武就恶狠狠地嚷:“我管他简不简单,一个毛头小子,也敢在我面前充人物,我在县里可是认识不少官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