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其它猎狗也纷纷有斩获,一条接一条往岸上叼鱼,各种各样的鱼都有。*顽,夲?神¢颤~ ′首.发+
除了青鱼和草鱼,还有鲢鱼、大鲤鱼、鸭嘴鱼……
没多久,岸上就一大堆鱼在那蹦哒着。
郝山郝水也不断清点着大概的重量。
“好啊,这条鲶鱼怕得有十五斤重,现在得是五十多斤了!”
“这条鳙鱼也挺大个呀,怕得有二十斤,七十斤了!”
“我去,又一条大青鱼,这怕得有四十斤啊,一百一十斤了!”
……
郝山郝水念得那叫一个兴高采烈,斤数也不断往上升。
很快,就突破了两百斤大关。
又突破了三百斤大关……
而十几条猎狗,仿佛不知疲惫,轮流着从水里窜出来,都叼着一条大鱼。
把大鱼丢到岸上,又扭身窜进河里,玩得不知道有多高兴。
五个渔民早就看傻了眼,甚至接二连三抬起巴掌,用力甩自己一两个耳光。
他们怕出现幻觉,是在做梦,但打得老疼了,眼前所见,还是那么震撼人心。
宋大壮嚷了起来!
“我的天呀,这咋可能啊?啥时候狗也会打鱼了,狗比咱们这些打了几十年鱼的人,还会打鱼,这……这还有王法吗?”
“还有法律吗?”
不到一个小时,已经鱼货满满。?y\o,u¨p/i^n,x,s~w..,c*o?m*
鱼在岸上都堆得跟小山似的,十几条猎狗仍不知疲倦,不断来来回回。
换成以往情况,它们早累趴了,但现在有空间灵气的支持,简直就变成了永动机。
而郝牛,看着差不多,都快要吃不完了,就喊了一声。
“可以了,休息吧!”
十几条猎狗这才停止继续捕鱼行动,趴在岸边,张着嘴巴,吐着舌头,呼哧呼哧直喘气。
郝牛带着胜利的姿态,看向五个渔民。
“咳咳我说,要不要把秤子搬过来,好好秤一秤,这些鱼大概多重啊?我怕还没到五百斤,要是没到,就再让我的猎狗下去叼几条。”
这一说,五个渔民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。
古老泉没精打采地说:“这还需要拿秤来称嘛,不用了呀,一看就远远超出了五百斤,怕六七百斤都有了。”
“很好!”
郝牛一拍巴掌。
“所以,你们承认输了,是吧?古老泉,宋大壮,赶紧把你们女儿叫过来,好好介绍给我的两个兄弟,另外三个——”
“从现在开始,可以筹钱了,得看那两家要多少彩礼,然后平摊。”
五个渔民你看我我看你,脸上都透出了苦笑。
一个渔民,还用力一拍大腿。
“谁打赌的?刚才是谁要打赌的?输了,输了呀,你们是输了女儿,但我们得输一大笔钱,不带这么玩的!”
五个渔民都垂头丧气,哭丧着脸。¨丸,夲?神*栈· +嶵?芯/璋′截-更\薪·快!
苍天呀!
大地!
这到底咋回事?
十几条猎狗咋就能弄回来六七百斤鱼呢,还都是大鱼。
这辈子总算体会到了啥叫人不如狗了!
郝山郝水催促着。
“喂,你们输了,可不能耍赖,要把女儿介绍给我们做对象!!”
两个家伙已经心痒难耐,真是太高兴了,高兴地都快要飘了。
他们看向郝牛,充满崇拜。
不愧牛哥!
不仅带我们打了这么多的鱼,还外加一个对象。
牛哥,我们爱你!
你太伟大了!!
而郝牛看向古老泉和宋大壮,在那催促着。
“愣着干嘛,赶紧把女儿叫过来呀,放心,我的兄弟绝不会亏待的,看看,这随随便便就打着了几百斤鱼!”
“我们可是牛冲天狩猎队的,随便上个山,就能打着野猪和豺狗,打着各种野兽!”
“以后过的日子,保证在十里八乡首屈一指,也绝亏待不了自家女人!”
古老泉和宋大壮一听,眼睛一亮,再看了看一大堆鲜活的鱼,都不约而同冒出一个念头。
是啊,这说得不错!
这么能干的细哥,自己都不用动手,让十几条猎狗,不到一个小时,就打上了几百斤鱼。
咱家闺女跟了他们,还不得带着娘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