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就和宣告天下就没有什么区别了。
芩言十分强硬地压着封靳沅的肩膀让他做好,在他脑门儿上亲了十分响亮的一口:“你坐好别动,我去解决!”
封靳沅:“那男的对你图谋不轨!”
芩言眉尖一挑:“你难道不是也对我图谋不轨吗?”
封靳沅声音一下子被哽住,过了两秒才找到声音倾泻的通道:“那能一样吗?我对你是真心的!谁知道他是不是个黑心肝!”
芩言眼睛一瞪:“所以你是不相信我吗?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你就在这里等我一会。”
封靳沅心不甘情不愿的点了点头,看他的表情,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,再把人给揍一顿。
芩言把门拉开了一条缝隙,红艳水润的唇瓣,在灯光的照射下十分的明显,领口散乱露出锁骨上一个细微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的牙印。
姜堰手里拿着大半块的千层蛋糕,仿佛没有注意到这一切不对劲的地方,目光依旧柔和,如同邻居家暖心的大哥哥:“我助理今天过生日,我来给你送些蛋糕,当夜宵吃。”
芩言眼睛眯了一下,然后从他手里把纸盒接了过来。
“谢谢,替我祝你助理生日快乐。”
姜堰的视线越过芩言的头顶朝里面看去,正好和端坐在沙发上的人对视上。
封靳沅单手将领带给拽开,嘴角还沾着被抹开的口红印子,如同正宫审视着不入流的小妾们。
姜堰握在门把手上的指尖早已经压出了白印:“晚上我们要一起玩游戏,你要过来吗?”
芩言:“不了,晚上我还有事。”
姜堰突然的伸手帮芩言将张开的领口重新整理了一下,遮盖住那几乎看不到的牙印:“明天还要拍摄。”
“不要太放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