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就有多富有。”
芩言安静地听着。
“白暖阳的母亲小时候是被拐卖出来的,但是因为年纪太小,根本不记得自己家在何方,在18岁那年,抱着一个女生肚子里怀着白暖阳还是从那个深山里跑了出来。”
“一个刚成年的女孩子,带着一个34岁的孩子,肚里还有一个在社会上可想而知,没有工作愿意要她。`1′4~k¢a·n¨s~h!u!.,n+e!t·”
“后来还是一位发了善心的餐馆老板娘,让他们留下帮忙,晚上的时候就可以在后厨暂时睡一会,还给了极其微薄的工资,但那个时候若不是这点工资,他们早就已经被冻死,饿死在街头上了。”
“后来白暖阳出生之后,他们的日子也好过了,一些租了一个小房子。”
“母亲因为长期的操劳,再加上幼年被拐卖的经历在白暖阳十岁那年,生了一场重病,你根本掏不出钱来医治,只能痛苦地喘息着,死在了家里,现在只剩下年幼的姐弟两个。”
“白暖阳脸上的伤疤,你知道是怎么来的吗?”
芩言听到询问声之后,点了点头:“他和我说过了,是为了保护他姐姐。”
顾施屿掐着芩言的腰把她往上提了一提,让芩言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自己的身上。
“因为他母亲幼年时经历的事情,所以一直教导女儿一定要洁身自爱,离男人远1点,后来姐姐因为接受不了这个事实,跳楼自杀了,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十岁的白暖阳。”
顾施屿话语顿了一下,似乎也在为这个事实感到唏嘘。
“也就他母亲去世三个月,姐姐去世一个月的时候,他的外公找过来了。”
芩言张了张嘴,甚至不知道此时应该说些什么。
顾施屿:“我了解到的就是这样,和具体肯定有些差异,但是大概也就是这样一个故事了。”
芩言唇角用力的抿在一起。
白暖阳在看到出现在自己家里的外公的时候,是会有多么的绝望啊。
明明一切马上就要变好了,可是家里就只剩自己一个人了。
顾施屿安抚性的揉了揉芩言的后颈:“白暖阳作为白家唯一的一个小辈,本应该受到千恩万宠,但是你也知道它的由来,尽管被找回去了,但是白家人对他依旧不喜,给了他数不尽的钱才,却没有给他一份的爱。”
“你也不用再尝试去找他了,估计你也找不到了。”
芩言心里隐约是有一个猜测的。
一家三口也团聚了。
芩言闭着眼睛扭头去亲顾施屿的下巴:“我们不要再聊他了,你难道就不想我吗?”
顾施屿立马翻了个身将芩言压在身下,伸手将她头顶上的助听器给摘了下来。
芩言突然失去了对整个世界的听觉,一时之间有些慌,忍不住的伸手抱住顾施屿的胳膊,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,她只能瞪着眼睛去看顾施屿:“把助听器给我。”
顾施屿将助听器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面,弯腰在她左耳轻声开口:“不用怕,抱紧我就可以了。”
芩言用力地点了下头,一双细瘦的手臂,紧紧地搂着宽阔健硕的肩膀。
“唔……”
好感度66%
顾施屿反反复复的检查着芩言的身体,虽然已经说服自己不要在意芩言失踪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,但肚子里的醋缸还是不停地往外冒酸泡泡,只能更加用力的亲吻吮吸让芩言浑身上下全都沾满自己的味道。
芩言我就已经习惯了这比较粗暴的爱意,一双眼睛含满了水汪汪的眼泪,就这样脆弱又坚韧地看着顾施屿。
顾施屿忍不住将唇瓣落在那,薄薄的泛着红色的眼皮上面。
“芩言,我爱你。”
芩言没有听到这一句话,也没有看到他的口型,只是不停地从喉咙中挤压出他息,更用力的抱住顾施屿。
她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,耳边只剩下空洞的呼呼的风声,还有自己急促的喘息。
……
……
顾施屿把清洗干净的芩言抱回了床上,将被子盖好,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腰:“时间不早了,快睡吧。”
芩言在昏睡之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庆幸明天上午没有课,不然自己是绝对起不来的。
芩言的推测十分正确,等他睁眼的时候已经11点多了。
休息了一晚,身上的酸痛仍旧没有完全消失,但已经比昨晚的时候好上很多了,不影响日常的生活。
芩言穿着拖鞋,揉着还没完全睁开的眼睛,啪嗒啪嗒地走到厨房,然后伸手抱住顾施屿的腰:“小叔,我饿了,什么时候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