批有小部分的样品给客户们品尝后,客户一致觉得我们的产品很好,第一批的货己经卖完了,儿臣算了算,一年下来儿臣可以为我大明的贡献近万两的白银税收,这怎么能算胡闹呢。”
“万两... ...”弘治皇帝有些吃惊,大明的商税不高,太祖对元末苛捐杂税很是厌恶,所以大明的税率很低,当然越到朝代后期就越有各种隐形的乱七八糟的税出现,但在弘治朝面前的情况还是乐观的。
但三十税一,一万两的税也起码要营收三十万啊,这两小子的店这么挣钱?
弘治皇帝有些心动。
朱厚照跪在角落,挣钱啦?挣钱啦?本宫这么快就要脱贫致富了吗!
“可殿下,商吏终究是不入流的,国朝以农为本,如果人人经商,耍小聪明,那谁来从事生产,商人误国啊殿下,殿下应当多加思考,历朝历代,为何打压商人。”
谢迁突然跳出来,行礼,沉声说道。作为内阁资历最浅,学历最高的人,谢迁对史料、西书五经等等的理解是很高的,作为一个传统的理学子弟,他实在受不了朱厚炜满嘴的市侩商吏气息。
“其商工之民,修治苦窳yǔ之器,聚弗靡之财,蓄积待时,而侔农夫之利。此五者,邦之蠹也。人主不除此五蠹之民,不养耿介之士,则海内虽有破亡之国,削灭之朝,亦勿怪矣。”谢迁沉声道,他不能看着太子和蔚王误入歧途。(大意是:那些工商业者,制造粗劣器具,积累奢侈资财。囤积居奇,待机出售,希图从农民身上牟取暴利。上述这五种人,都是国家的蛀虫。君主如果不除掉这五种像蛀虫一样的人,不广罗刚首不阿的人,那么。出现国破家亡,地削名除的朝廷,也不足为怪了。)
朱厚炜愣住了,我就想挣点小钱钱,你丫的怎么看着想置我于死地啊。
朱厚照:啥情况,本宫还没挣到钱呢,谢师傅就要赶尽杀绝?朱厚照想说些什么,一抬头就和弘治皇帝来了个对视。
“抱歉厚炜,哥哥帮不了你了,你可要撑住啊。”朱厚照脑袋更低了,一脸沮丧。
“谢师傅说的很对,可本王只是说本宫挣钱了,能为大明一年多贡献万两税银,没说其他的啊。”
“可殿下刚刚所言,无不透着对商人的偏袒,商人不事生产,将百姓辛辛苦苦产出的东西转身争取厚利,厚利哪来的,那可都是民脂民膏啊,殿下可千万不要误入歧途。”谢迁沉着脸,态度坚决。误入歧途,这是很重的告诫了。
“谢师傅如此牵挂百姓,厚炜敬佩万分。”说着朱厚炜向着谢迁行了个礼。
“殿下,老臣受之不起啊,殿下能理解老臣,老臣就心满意足了。”谢迁连忙道。
“可是... ...我白玉尘并没有挣老百姓的钱啊。”朱厚炜突然抬头道。
谢迁搀扶的动作僵住了。
淦,怎么还有反转。
“殿下不要说笑,店铺不挣的老百姓的钱,还能是什么银子。”
“依照大明百姓目前一天做工二三十文的收入,几两银子就能娶媳妇的生活水平,他们舍得,又或者是吃得起这昂贵的糖吗?”朱厚炜反问。
“这... ...”谢迁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本王调查过,大明糖主要的消费都d来自于士绅、勋贵、百官和皇亲贵戚,我们店里来的也都是之前买的那批人,而这批人中又以三品以上的官员买的最多,对了,谢师傅,你们家的仆人好像也买了一些。”朱厚炜笑着对谢迁说道。
谢迁表情僵住了“老臣,老臣不知道这事,老臣今日进宫后还未离开过。”
“自儿臣出宫以来,为叶家庄修了学堂,修了演武场,还在城门口开设了粥铺,每日施粥数百人,但这些都要钱啊。”朱厚炜转身面对弘治皇帝,委屈的道。
“儿臣只是希望能为父皇和皇兄尽自己的一份力,没想到为父皇和各位师傅造成了这么大的困扰,儿臣知罪。”朱厚炜俯首,一副认罚的样子。
角落里的朱厚照,瞪大了眼。
“我去,原来还能这么搞,厚炜这小子精的跟猴似的。”
“好了,朕没有怪你的意思,你有心为朕分忧朕很高兴。”弘治皇帝看着朱厚炜,面容温和。
“往后做事,多思考,多和朕商量知道了吗?”
“是。儿臣知道了。”朱厚炜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,甚是乖巧。
“对了父皇,儿臣和皇兄商量,打算把西成的干股给宫里。算是儿臣和皇兄对父皇母后的孝敬,希望父皇能收下。”朱厚炜想到了什么。突然说道。
得把父皇拉上战车啊,不然以后还得被谢怼怼盯着,今天那些所谓的清流还不在呢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