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,金戈只能出门寻找供销社门口的票贩子,买了些烟酒票和糖票,
拿到供销社买了两整条海军牌香烟,自个拆开一包,尝了下,一口下去,喉部有明显的灼热感,劲够大,
至于散白,加上大队部给开的凭证,一共买了五十斤的量,在买了些白糖和两挂鞭炮,
鱼啥的就别想了,这玩意也只有过年的时候能少量供应,
两人背着东西就往家走,到家的时候已经黑透了,
休息一晚之后,这天一大早,生产队就有人陆续地过来,
有的还带着自家的盆一起来,大厨谢大山,带着两人在金戈地新房门口搭建灶台,
而金戈则又跑到生产队,和一家自产豆制品的家庭作坊换了些豆腐泡,干豆腐啥的,
回来之后,瞧着忙碌的众人,金戈拿出之前拆开的香烟散了一圈,剩下未拆封的,都递给了老木匠,让他安排,
这年月的东北,不管男女,基本上全都抽烟,有着金戈递过来的香烟提神,这活干得更起劲,
中午和晚饭,金戈听从大厨的意见,只是简单的招待,
待到第二天,当金戈把那头活野猪搬出来的时候,整个忙乎的人吃惊不小,
很快传遍整个大队,时不时的就有人过来瞧热闹,
整个木刻楞外面,疯跑着一群娃娃,有些还是露着屁股蛋在外面,
等着还有一连串的野鸡时,众人开始夸赞起来,
接着烧水的烧水,打理野鸡的打理野鸡,那头活野猪,也被生产队的其他兼职猎户给宰了,野猪血保留,
这个金戈没有出手,总要给别人留口饭吃,这天金戈开始带着人挨家挨户的借小木桌和餐具,
也是在这天,金戈见着了久违的自家二哥和大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