番镇上的异常情况。一番打听后,两人来到镇上唯一的客栈。客栈外观陈旧,木质的外墙在岁月的侵蚀下,颜色暗沉,木板的纹理中填满了灰尘。大门半掩着,发出“嘎吱”的微弱声响,像是在低声诉说着往昔的故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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踏入客栈,一股混杂着陈旧木料和淡淡霉味的气息扑面而来。大堂内光线昏暗,几盏悬挂在房梁上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,在墙壁上映出斑驳的影子。地面是粗糙的石板,由于长期的踩踏,石板表面凹凸不平,走在上面,脚底能清晰地感受到每一处起伏。
客栈的桌椅摆放得杂乱无章,有的桌椅缺了腿,随意地靠在墙边,像是被主人遗弃的玩具。角落里,一只破旧的柜子孤独地立着,柜子上摆放着几个缺了口的茶杯,杯中的茶水早已干涸,留下一圈圈褐色的污渍。
他们在柜台前办好入住手续,掌柜是个身材瘦小的中年人,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与警惕,简单交代了几句后,便匆匆回到柜台后面,似乎不愿过多提及镇上的事情。
李长风和张云鹤顺着狭窄且昏暗的楼梯,来到二楼房间。房间不大,一张陈旧的木床占据了一角,床单上布满了补丁,颜色也早已褪去。床边是一张摇摇晃晃的桌子,上面放着一盏小小的油灯,灯芯微弱地跳动着,仿佛随时都会熄灭。窗户是木质的,窗棂上的雕花早已模糊不清,缝隙处透进丝丝凉风,吹得房间内的空气愈发寒冷。
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,缓缓笼罩住黑风镇。街道上一片死寂,寂静得有些诡异。李长风和张云鹤站在客栈窗前,身体紧绷,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外面浓稠的黑暗。窗外,昏黄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,在黑暗中显得如此渺小,灯光下,偶尔有几片落叶被风吹过,发出“沙沙”的声响,更增添了几分阴森的氛围。
突然,一道黑影如鬼魅般从街角一闪而过,速度极快,瞬间就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“快,跟上!”李长风迅速伸手拿起身旁的伏魔剑,剑出鞘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响,张云鹤也紧跟其后,动作敏捷地握住自己的剑。
他们压低身体,脚步轻盈而迅速地朝着黑影消失的方向追去。黑影在小镇错综复杂的街道上左拐右绕,快速穿梭,李长风和张云鹤目光紧紧锁定目标,脚步一刻也不停歇。然而那黑影始终像是被一团迷雾笼罩,他们始终无法看清它的真面目。最终,黑影在一栋破旧的古宅前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李长风和张云鹤在古宅前停下脚步,两人微微喘着粗气,眼神警惕地打量着这栋古宅。这栋古宅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,仿佛是一座沉睡的恶魔。它的外墙早已斑驳脱落,露出里面灰暗的砖石,岁月的痕迹在它身上留下了无数道裂痕,像是无数双干枯的手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往的沧桑。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,几根枯萎的藤蔓从破洞中垂下,随风轻轻摇曳,发出沙沙的声响,仿佛是亡魂的低语。
李长风伸出手,手指微微颤抖着,小心翼翼地推开半掩的宅门。门轴发出“吱呀”一声刺耳的噪音,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,仿佛是沉睡许久的怪物被惊醒后的怒吼。随着门缓缓打开,一股陈旧而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,呛得他们差点咳嗽出声。
踏入宅中,脚下是布满灰尘的青石板路,每迈出一步,都会扬起一阵细微的尘埃,在月光下缓缓飘散。李长风和张云鹤猫着腰,警觉地环顾四周。忽然,一阵阴冷刺骨的风“呼”地一下扑面而来,吹得他们的道袍猎猎作响。这风中夹杂着一股浓烈的腐朽气息,令人胃里一阵翻腾,几欲作呕。李长风和张云鹤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伏魔剑,剑柄上传来的冰冷触感稍稍缓解了他们内心的紧张。
就在这时,楼上传来“咚咚咚”的脚步声,那声音沉闷而有力,仿佛有什么沉重的东西正在缓缓挪动。两人瞬间屏住呼吸,心脏剧烈跳动,他们轻手轻脚地朝着楼梯方向摸去。踏上楼梯的瞬间,他们感觉脚下的木板微微颤抖,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的心跳之上,紧张感如潮水般将他们彻底淹没。
来到二楼走廊,两侧是一间间紧闭的房门。他们一间间试着推门,大部分房门都像是被死死钉住一般,纹丝不动。唯独在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门前,门轻轻晃动了一下。李长风和张云鹤对视一眼,眼中闪过一丝兴奋,两人同时用力一推,门“吱呀”一声缓缓打开。
房间里弥漫着浓浓的尘埃味,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一张古旧的木床上,床上的被褥凌乱不堪,像是有人曾在这里拼命挣扎过。李长风和张云鹤快步走到床边,俯身仔细查看。忽然,李长风眼睛瞪大,指着床脚处惊呼:“看,这里有血迹!”只见床脚处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迹,呈暗红色,在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