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法?”
裴盛贤神色担忧不已,手中的浮尘都快要薅秃了。
林正贤沉吟,“应该不是,臣当初有幸跟着一位老翁学了些治蛊术,那位老翁是从南疆出来追查叛徒的,路上遭人暗害,臣伸手搭救了一番,这才跟着学了些治蛊术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南疆内部发生了混乱,陛下种的蛊是逃出来的叛贼所下?”
“臣不敢坚定,但有这种可能。”林正贤点头,末了,继续开口,“而不管是不是叛贼所下,眼下,必须立刻找到精通治蛊术的人为陛下解蛊,万一陛下体内的是毒蛊,那随时都有性命之忧。”
“这.....”
裴盛贤惊骇,眼含焦急的看向时祀宴二人。
时祀宴沉吟,“你可有法子,保住陛下的心脉?”
“臣可用药压一段时间,让蛊晚点发作,但最多也只能推迟四天。”
“足够了。”时祀宴回头,“本王亲自带人去南疆,在这段时间内,就劳丞相镇守内外。”
司温衿抬眼看向时祀宴,两人的眸中闪过相同的色彩。
男人弯唇,神色懒散。
“不负王爷所托。”
.....
“您要去南疆?”
瑞王府,书房。
时瑾玉蹙着眉看着面前的时祀宴,很不认同。
“京城上上下下如今紧盯着您,谁也不敢保证这里面还有没有奸细,您这时离开,就是活靶子上膛,根本没有遮掩。”
“大哥说的对,边关战急,奸细一定会紧盯王府,您这时离开,就是自掉陷进。”
时瑾年站在时瑾玉的身旁,兄弟俩一模一样的神情。
而被两人紧盯的主角却是不紧不慢的拿出了一份信件,“边关战急,明日,江吉成会率一众将领赶赴边关。”
聪明如时瑾玉一瞬便领会到了时祀宴的意思。
“您是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