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岁拿着折叠刀的手顿了顿。μ天′\禧?$¥小/`:说μ网?# `已±?发¢布3最?新?章£&节D#
然后,她张开嘴,发出了一声惨叫,紧接着是嘴巴被捂住的呜咽。
伴随着脑袋和地面碰撞的声音。
外面的讨论声停了下来,然后,响起了笑声,
“啧啧啧,李建仁可以啊,还挺持久。”
“这是第一次吧,算了,我们就不打扰了,反正过一段时间,大家就能一起玩了。”
“时间长了换货嘛,很正常。”
“看来狗都爱看现场直播啊,看来李建仁是真会玩。”
“下次让他当场玩给我们看看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!这狗日的之前把我家的货上了,下次我一定要试试他的。”
两人嬉笑着走远。
外面再一次安静下来,林岁松开拽着李建仁头发的手,继续干活。
终于,尸体还剩骨架和一颗头。
她将这颗头的脸皮切了下来,踢给了外面的狗,
“去玩吧,可不要被你们的主人们看到了,不然会没收的哦~”
狗听不懂她的话,但是知道这是好东西,而狗遇到好东西,习性就是挖一个洞,藏起来。
最凶猛的那条狗抢到了战利品,叼着朝着远处的山里跑去。
而剩下的骨头,林岁一部分埋在了柴火堆里——现在天气还暖和,这里的柴火一个月内不会动,
另外一部分碎得看不出来是人类骨头,她扔在了外面,很快被一群大狗抢光了。~g,g.d!b`o`o`k\.¢n*e_t^
还好这里狗多。
这些凶狠的畜生,是困住女孩们的恶魔帮凶,但同时,也成了林岁的帮凶。
她用布条绑住木头,用力扔了出去,扔到了旁边的小河里。
布条浸透了水,她又拉回来,仔仔细细将自己身上的血迹擦拭干净。
太累了,累得几乎要晕过去。
再撑一会儿。她对自己说。
夜幕逐渐笼罩,村子四周的大山变成了黑夜中的巨人,沉沉压了过来。
林岁掐着自己的大腿,让自己不要低血糖晕过去,
然后,她凑近李建仁,移开压着他颈动脉窦的木头,用力掐了一下他的人中。
李建仁猛地抖了一下,睁开眼睛,还没反应出来发生了什么,便看林岁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
“你、你怎么晕倒了,吓死我了……”
李建仁摸摸脑袋站起来,没感觉到哪里疼。
怎么外面天都黑了!
“我晕倒了?”他那双三角眼盯着林岁。
他这段时间跟着大哥出去又卖了几个货,通宵了几天,确实容易头晕。
他又摸了摸自己腰间的折叠刀,不错,还在,这女的还挺老实。
林岁抱着纤细的自己,红着眼眶点点头,“是的,吓死我了,你要是出了事,我怎么办。?g′o?u\g+o-u/k/s^./c′o-m/”
李建仁被这话激得脑子一热!成了!
他在大哥那边听到过一个词,叫什么斯什么摩综合症,就是有些女的会爱上虐待自己的人。
果然啊!大哥就是厉害!
“你终于想清楚了,是老子买的你,给你一口饭吃,没有我,你早就被先奸后杀了!”
他满意地看到林岁的脸上露出了胆怯和惊慌,还有祈求。
林岁小声道:“我知道了……我好饿,好脏,能不能让我出去弄干净吃点东西……我腿断了,跑不了的。”
李建仁鼻尖充斥着血腥味,再加上刚刚晕倒,现在醒来,头晕恶心,刚刚的性欲也没了。
“你也可以跑试试,我不介意把你另一条腿也打断。”
林岁被吓哭了,李建仁满意地出门,拿起来挂在门外的钥匙。
原来她脚踝上的锁的钥匙,就在门外,距离她能够到的地方,不超过一米。
仿佛在告诉她——你的自由看似近在咫尺,但在这里,永远不可能抵达。
“咔哒”一声,她脚踝上的锁链终于解开了。
和铁链摩擦的那一块皮肤,血肉模糊,传来一阵阵的刺痛。
林岁扶着墙,单脚颤颤巍巍站起来,艰难跟在李建仁的后面,一瘸一拐走了出去。
李建仁在屋后的小河前停了下来,看着她,笑着露出一口黄牙,
“去,你不是要洗澡吗,脱光了,去洗。”
他就站在这里,盯着她。
林岁的指尖微微抽动了一下,掌心里藏着的碎瓷片带来一阵阵的刺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