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你，也就真的成为他的一只狗了。”

“一只汪汪叫，替他咬人，还要被他嫌弃的狗。”

白云鹤脸色更白了，就算鬼见了，都得退避三舍的那种。

他跌坐在地上，嘴唇哆嗦的不成样子：“你，你的意思是，我，我被混沌大道忽悠了？”

明珠界天道点点头：“可以这么说。”

白云鹤不敢相信的喃喃道：“不，不是这样的，一定是你骗我，是你骗我的，对不对？”

明珠界天道一脸嫌弃：“我骗你有什么好处？”

白云鹤继续喃喃道：“可我从未听说过这些，我不知道，我真的不知道啊。”

明珠界天道继续道：“这种事，万界天道都知道的。”

白云鹤抬头，声音虚的不行：“我们灵砂界的天道负伤沉睡了，我自上任起就是一个人。”

“从来没有人告诉过我。”

“若是我知道的话，我肯定不会背弃人族，和混沌大道同流合污的。”

“我是被蒙蔽的，我也是受害者。”

明珠界天道打断道：“打住打住，你先别嚎，我问你，你又是怎么知道，混沌大道找过我呢？”

白云鹤呆愣愣的坐在原地：“是，是混沌大道说的。”

“他说，他本来选中了明珠界。”

“但是明珠界的天道不知好歹，妄图和他谈更多的条件，所以他就略施薄惩。”

“他说，他己经在明珠界天道体内下了禁制。”

“明珠界天道会在恐惧中慢慢消亡。”

“等到明珠界天道消亡后，整个明珠界都会分崩离析，明珠界所有生灵都会被抹杀。”

“他说，他是可以首接弄死明珠界天道的。”

“但是，他最喜欢欣赏别人的恐惧，在他看来，别人的恐惧，是整个混沌中最美妙的画面。”

“所以，他才愿意花这份心思。”

“反正，结果都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