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佩佩激动地说了几分钟。
楚峦姒冷冷地回了一句,“你就说我卧病在床,请病假了。”
说完把手机开启免提随意扔在床上,藏在被子里的身子稍稍动了动,酸楚得厉害。
本能地‘嘶’了一声。
沈佩佩笑,“什么死动静,装的还挺像!”
楚峦姒,“伤到腰了,还有嗓子。”
“行!”
挂了电话看着昨晚的战场,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狂肆画面。
画面真切地容不得楚峦姒抵赖。
楚峦姒,“……”
深吸一口气,强装镇定。
卧室门被从外敲响,吓得她下意识裹紧被子。
钱姨在外面问,“太太早餐要吃什么?”
楚峦姒,“钱姨,我没什么胃口,麻烦您帮我热杯牛奶。”
钱隔着房门接话,“好的太太。”
牛奶?!
楚峦姒老脸一红。
坐起身懊悔地抓了抓头发,满脑子都是‘借酒衅性’四个大字,定了定心神,下地往浴室走去。
半小时后,楚峦姒冲完澡化好淡妆出来,拿过床上扔着的手机往门外走。
餐桌前坐下后下意识看了一眼手机,余光看见上面的通知栏。
楚峦姒解锁打开,是凌子胥发来的消息:睡醒没?身上疼吗?要不要请一天假?
看着凌子胥发来的消息,楚峦姒端着牛奶的手僵成机械,结合清早回忆起的那些画面,红晕从脸颊蔓延到脖子根。
楚峦姒在餐桌上如坐针毡,最后在屏幕上敲出两个字:不用。
发完信息,楚峦姒看着两人的对话框等了一会,见凌子胥那头久久没回复,将手机揣入兜里,放下牛奶迈步往门外走去。
看着桌上一口未动的早餐,钱姨关心问,“太太,是不和胃口吗?我重新给你做?”
楚峦姒回头,“谢谢,钱姨不用了!我不饿。”
楚峦姒前脚离开餐厅,钱姨小声跟管家说,“我觉得太太最近变了,感觉她很压抑也不爱笑了。”
管家轻声叹气,“她遇到的事太多,没被逼疯就算好的了。”
从别墅出来,楚峦姒开车前往定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