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砍刀,锋利的刀刃在阳光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。
她心有余悸,缓了缓神道,“姒姒是我让张妈过来修理一下花草的,你这么吓她不合适吧?”
楚峦姒轻笑,“那我不吓她,吓你?”
自楚峦姒姒回来就没有给过付轻容好脸色,这会儿四周无人,付轻容也不藏着掖着,扬着声音道,“姒姒,我知道你不待见我,但是你别忘了,我现在可是楚家真正的女主人!”
付轻容的意思楚峦姒听得明白,她生母过世,生父不疼。
她看向付轻容讥讽的脸,不屑一笑,“即使小三上位,永远都是小三,等楚娇娇婚嫁的时候,公婆都得用你的身份来压彩礼!”
“反倒我要提醒你一句。”楚峦姒上前,眼神在付轻容身上打量。
付轻容被她不怀好意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后退一步,“什么?”
楚峦姒的手指在付轻容脖子上挂的翡翠项链上绕了一圈,眸色上移,对上面付轻容惧怕的眼神,
“是狐狸总有漏出尾巴的一天!”
她的眼神太过犀利,付轻容脸色一白,脚步有些不稳踉跄几步,却被楚峦姒牵狗一样牵住。
楚峦姒精致的脸上一声嗤笑,“小三当久了,心思总是见不得光,今晚让我妈来教教你,如何做楚太太。”
说完,她一把送开手指上翡翠项链,抬手轻轻地替她整了整旗袍领口。
“今晚好好学,别吓尿了。”
她抬眸冲付轻容明媚一笑,笑意里却是不加掩饰的讥讽。
楚峦姒回到大厅时,正好对上凌子胥看过来的眼神。
他冷峻的脸上带着不怒自威的压迫,对她招了招手。
楚峦姒走过去便在凌子胥身边坐下,也不吭声。
楚山河瞥了一眼楚峦姒,也不绕弯子了,直接说道,“子胥,你们既然都领证了,接下来是不是就应该办婚礼,把这件事敲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