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用宽慰我”
沈佩佩的小心思被戳破,拿过一旁的茶杯喝了两口掩饰心虚,“不是我想宽慰,主要是觉得可惜。凌子胥那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上位者,忙得脚不沾地,还要关心你的情绪,我觉得他跟他们不一样,你不能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。”
楚峦姒回看沈佩佩,眼神清澈却没多少光亮,“是不是蛇都无所谓,我现在真的投入不了。”
沈佩佩见状心底咯噔一下。
懂了,是真的伤怕了,心里筑起铜墙铁壁了。
心里暗骂了楚山河那个死老登。
沈佩佩有些心疼楚峦姒,伸手在她手背上拍了拍,“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,慢慢来。”
说完,沈佩佩收回手抵着下巴道,“我前两天的时候回家,我妈说起她一个朋友的女儿现在是做心理医生的,听说有点本事,我介绍你去看看?”
楚峦姒搓了搓裤子,“行。”
沈佩佩本来怕她会生气,看她答应心里松了一口气,“那等你有时间,我陪你一起去。”
事情聊完,吃过在咖啡厅简单吃了个午饭。
回到办公室,捏着把手的手一顿。
凌子胥靠在她的沙发上,见人进来,冷眸睁开,朝她走近。
将人往怀里收。
脑海里忽然想到罗京说的赖皮,温柔。
不自然下颌抵在楚峦姒肩膀上不动,环在她腰间的手收得紧,“老婆,有没有想我?”
楚峦姒闻言偏过头看凌子胥,惊恐地正要说话,凌子胥忽然抬起一只手捏住她下巴,靠近吻上,纠缠中,凌子胥低沉着嗓音道,“老婆,我好想你。”
一吻结束,楚峦姒伸手将他推开他
“有事?”
凌子胥占到便宜,心情极好,薄唇半勾,“没事,就是想你了。昨天还叫我老公,今天我就又是陌生人了?”
楚峦姒抬眼看他,“这里是公司。”
说完看他一眼,总觉得今天不一样,哪里不一样又说不出来。
凌子胥又粘上来的时候。
李助理冲进来了。
“凌……总。”
李数脚下一顿,进也不是出也不是。
凌子胥放开人,冷眸看他,“说!”
“刚才小罗总打电话说那个右手中指畸形的男人查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