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温阳刚刚下到一楼,她就见到一个十分不想见的人。
虽然那人戴着一顶帽子,但是温阳还是通过身型把那人给认出来了。
江律风身形高挑挺拔,此刻正靠在温阳这栋老式筒子楼下的一棵歪斜的树上抽着烟。
温阳对这人没有丝毫好感,就凭他对原主过河拆桥的那些白眼狼行径,温阳就连一句都不想跟他废话。
她朝那树的方向瞥了一眼,便没好气地挪开目光,像是没看见一般,准备首接越过江律风朝外走。
正在抽烟的江律风也一眼就认出了温阳,他把烟头往地上一扔,拧着眉就朝着温阳的方向追去。
由于江律风身高腿长,没几步就追上了温阳的步伐,他从后方猛地把温阳的手腕一抓,扯得温阳不得不停了下来。
因为吃痛,温阳的眉间下意识便沾染了几分怒火,她蹙眉回身仰头质问道:“我们己经两清了,你现在这是什么意思?”
江律风眼睫低垂,懒洋洋地望着温阳,有几分戏谑地开口:“如果你不发那条围脖,我们现在确实应该两清了,你不就是想靠这样的方式继续吸引我的注意力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