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据都摆在这儿了，你还不承认？你以为你能逃得过法律的制裁吗？”他气得满脸通红，恨不得立刻把周墨的罪行揭露出来。

陈昭摆了摆手，示意孙鹏冷静。他看着周墨，缓缓说道：“周墨，我们知道你对古董有着特殊的情感，是不是因为在修复古董的过程中，产生了什么想法，才导致你走上了盗窃的道路？我们相信，你一定有自己的苦衷，说出来，也许我们能帮你。”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，试图打破周墨的心理防线。

周墨沉默了许久，终于叹了口气，肩膀也耷拉了下来，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这一刻被抽走了。“好吧，我承认，那些古董是我偷的。但我这么做，并不是为了钱，而是为了完成一场‘空间嗅觉创作’。”他的声音很低，却像一颗炸弹，在审讯室里炸开。

，！

众人都愣住了，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周墨，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。

“空间嗅觉创作？什么意思？”林薇月皱着眉头问道，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疑惑。

周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狂热，仿佛又回到了自己的艺术世界里：“你们不觉得，气味是一种非常神奇的东西吗？它能唤起人们的记忆，能营造出独特的氛围。我一直在研究气味与空间的关系，我觉得每一件古董都有它独特的气息，当我把它们放在特定的空间里，再搭配上合适的气味，就能创造出一种独一无二的艺术体验，这就是我的‘空间嗅觉创作’。我想让人们通过嗅觉，感受到古董背后的历史和文化，体验到一种全新的艺术境界。”他越说越激动，双手在空中挥舞着，仿佛在描绘着他心中的艺术蓝图。

孙鹏瞪大了眼睛，不敢置信地说道：“你疯了吧！就为了你的什么创作，你就去偷别人的东西？你有没有想过，那些古董对它们的主人来说有多重要？你的所谓艺术，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！”他气得浑身发抖，对周墨的行为感到无比愤怒。

周墨摇了摇头，眼神里透露出一丝固执：“你们不懂，那些古董在他们主人手里，只是一些值钱的玩意儿，根本没有发挥出它们真正的价值。我把它们‘借’来，是为了完成更高层次的艺术创作。而且，我每次盗窃都没有留下任何痕迹，只留下我的‘作品’——那股独特的檀香味，这是我对艺术的致敬。我原本打算等创作完成后，就把古董还回去，没想到还是被你们发现了。”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遗憾，仿佛自己的伟大计划被无情打断。

陈昭严肃地说：“周墨，不管你有什么理由，盗窃就是违法犯罪行为。你所谓的‘艺术创作’，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，是不被法律和道德所允许的。现在，你必须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，包括你把盗窃的古董藏在了哪里。”

周墨低垂着头，沉默片刻后，缓缓交代了他的作案过程。原来，他凭借为古董主人修复古董的机会，仔细观察了每家的布局、安保系统以及巡逻规律。之后，他利用专业知识，巧妙地避开监控与安保人员，实施盗窃。每次作案前，他都会在身上喷洒那种小众檀香味香水，以此掩盖自身气味，同时也将其视为自己“艺术创作”的独特标识。

而关于古董的藏匿地点，他在郊区租了一个废弃的仓库。那里位置偏僻，鲜有人至，非常适合他进行所谓的“空间嗅觉创作”。他详细地讲述了如何利用香水的气味掩盖自己的踪迹，以及如何避开监控和安保系统的细节。比如，他会根据监控的盲区规划行动路线，利用巡逻人员换岗的间隙潜入室内。对于安保系统，他通过观察和分析，找到了系统定期自检时的短暂漏洞，趁此机会关闭警报，完成盗窃后再恢复原状，整个过程可谓精心策划。

众人立刻前往废弃仓库，那仓库外观破旧，周围杂草丛生，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。当打开仓库门时，一股浓郁的檀香味扑面而来。仓库内摆放着各种架子，被盗的古董整齐地陈列其上，周围还放置着一些香薰设备。看到失而复得的古董，三位失主都激动不已，对警方连连道谢。

案件终于告破，但周墨那荒诞的“气味艺术”言论，却让众人感慨不已。

在案件结束后的庆功宴上，刑侦支队的会议室被布置得格外热闹，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和饮料。孙鹏又开始活跃气氛，他端着一杯特制的饮料，走到林薇月面前，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：“小林，尝尝我新调的‘气味特饮’，保证你没喝过！”

林薇月警惕地看着饮料，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怀疑：“孙鹏，你不会又在里面加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吧？上次你让我试的‘黑暗料理’，我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肚子疼。”

孙鹏连忙摆手，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：“绝对不会！这次是我精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