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希望你们能尽量回忆一下，陈先生最近有没有和你们说过关于云鼎轩的事情，或者有没有让你们帮忙做一些和调查有关的事？另外，他有没有提到过一幅他很重视且做了标记的字画？”

一个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弟子擦了擦眼泪，说道：“老师确实和我们提过云鼎轩，他说怀疑那里在进行文物造假活动，而且可能和一些不法分子勾结。老师还让我们留意云鼎轩的动向，但不要打草惊蛇。关于那幅字画，我好像听老师提过一嘴，说是一幅很关键的证据，但具体是什么内容，他没详细说。”

另一个弟子也说道：“对，老师还说他已经掌握了一些证据，但还需要进一步完善，等证据确凿了，就将他们绳之以法。有一次，我看到老师拿着一张照片，照片上好像是一幅字画，但距离太远，我没看清。”

！陈昭点了点头，说道：“谢谢你们提供的信息。如果你们之后又想起什么，一定要及时联系我们。另外，你们有没有谁知道老师平时和哪些人来往比较密切，除了我们刚才提到的这些？”

弟子们相互看了看，其中一个说道：“老师平时和一些文化界的前辈、同行交流比较多，还有一些收藏爱好者。但最近一段时间，他和一个叫李逸风的人走得很近，听说是个研究文物鉴定的专家。不过，我也不太清楚他们具体在聊什么。”

陈昭将这些信息记录下来，说道：“好的，如果你们还能想起其他相关信息，随时告诉我们。这对我们破案非常重要。”

与此同时，陆沉和韩寒在书房的暗格里发现了一本账本。账本上密密麻麻记录着赝品的流向，其中“云鼎轩”的名字出现频率最高。陆沉立刻调出陈墨白家周边的监控，发现案发前三天，云鼎轩老板周正明曾带着特制的漆盒拜访，盒子里装着的正是那罐致命毒墨。

“看来周正明很可能就是凶手，我们得尽快找到他。而且，这个账本和监控录像都是重要证据，我们要妥善保管。另外，韩寒，你再仔细查看一下其他时间段的监控，看看周正明之前有没有来过，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没有其他人。”陆沉说道。

警方迅速行动，将周正明带回了警局审讯。齐盛晓说旺 醉鑫蟑劫哽辛筷审讯室里，灯光有些昏暗，气氛压抑。周正明坐在审讯椅上，神色镇定，擦拭着眼镜冷笑：“他非要把我们做旧的字画公之于众，这是他自找的。”他敲了敲桌面，“知道那罐墨怎么制作的吗？用朱砂混合砒霜磨制七七四十九天，写出来的字看着古朴苍劲，实则见血封喉。这可是我们的‘独家秘方’，专门用来对付像他这样多管闲事的人。”

陆沉突然将“平安”题字照片推到他面前，目光犀利地说：“你漏了一点，陈墨白故意写错‘安’字，就是要在死前留下你的罪证。他早就察觉到了你的阴谋。从我们掌握的证据来看，你和你的团伙为了掩盖文物造假的罪行，不择手段。但你没想到，陈墨白会用这种方式留下线索指向你。”

周正明听到这话，脸色微微一变，但很快又恢复镇定：“哼，就算他察觉到了又怎样，还不是死在我的手里。他以为他能阻止我们吗？太天真了。在这个世界上，有钱能使鬼推磨，我有的是办法摆平一切。”

林宇愤怒地说：“你为了自己的利益，竟然杀害无辜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？就为了那点钱，你就可以不择手段，毁掉一个优秀的书法家的生命？你这种人，简直是社会的败类！”

周正明不屑地说：“在这个世界上，利益才是最重要的。他挡了我的财路，我只能除掉他。那些所谓的正义，在金钱面前一文不值。你们这些警察，又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陆沉继续问道：“你们的文物造假产业链还有哪些人参与？背后还有没有更大的势力？你最好老实交代，别想着能蒙混过关。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线索，你说与不说，结果都一样。但坦白交代，或许还能从轻处理。”

周正明沉默了一会儿，说道：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？你们以为抓住我就能破获整个文物造假产业链吗？太天真了。我劝你们别白费力气，不然你们会惹上大麻烦的。我背后的人可不是好惹的，他们有的是办法让你们知难而退。”

陈昭严肃地说：“周正明，你最好认清形势。你现在坦白，还能争取从轻处理。如果你继续顽抗，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。你觉得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？我们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犯罪分子，不管你背后有什么势力。”

周正明犹豫了一下，最终还是没有开口，只是冷冷地看着陈昭等人。

审讯暂时陷入僵局。陈昭等人走出审讯室，商量对策。

“头儿，这家伙嘴真硬，怎么办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