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我做手术,之前我没去而已。”
“如果这是你想的,我就去。”
“有风险吗?”
“没有。”
谢蠡这话是真的,他之前觉得站起来或残废都无所谓,不在意自然也就懒得去。
“当然要去!”
闻言,阮星尾鳍啪的甩地,跟着她重重凶凶的声音落下。
这人怎么回事?连腿都不去治?
那张巴掌小脸严肃,像个生气的小猫儿。
谢蠡看得好笑,又去看她鱼尾,见没事才低头亲亲她:“听你的,在我这你最大。”
这事落定,阮星才舒眉点头,不过她又歪头问道:“那你的腿是怎么弄的?”
谢蠡边和她往前走,边轻描淡写道:“被人反水围攻,用手榴弹炸的。”
“这么坏?!”
谢蠡被逗笑,忍不住哄小孩一样:“是啊,当时就我一个人呢,还好我厉害,把他们全打死了。”
至于那个反水的,则是被他活剐痛死了。
也因为这事,谢蠡狠辣才让人更忌惮了几分。
阮星“唔”了声,点点头。
这个世界这会并不怎么光明,灰黑色产业遍地,枪支这些,更是富人人手一把,生意场上也多流血摩擦。
谢蠡在其中,能到这个位置,手上并不干净。
谢蠡并不是一个主动嗜杀好斗的人,人怎么对他他怎么对人,死在他手上的,自然也是死有余辜的。
但谢蠡却格外在意阮星的态度:“听我说这个,你害怕吗?”
会害怕他吗?
阮星抬眸看他,软软摇头:“不怕呀。”
他不会伤害她。
谢蠡满意了。
房间设在二楼,从电梯上去,正对门就是卧室。
谢蠡推门,仍旧是漂亮的设计布局,白色打底,却多了些少女的粉色。
朝外的那一面,仍旧是落地玻璃,白色的窗帘轻轻晃动。
“这是我的房间吗?”
阮星带着他坐到床上,弯弯眸子躺下滚了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