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高不可攀。
谢蠡手在腿上攥了攥,他从来没有哪一刻这么想要站起来过。
他想和小家伙并肩游,但却因腿受限,只能看着。
不知过了多久,阮星从水里冒头,鱼尾游着快速朝他这来。
谢蠡心瞬间安定了。
她是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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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,阮星都已经做好了跟谢蠡同睡的准备,却不想谢蠡突然说要分房。
“为什么?”
阮星惊讶,倒不是不愿意,而是她从没想过分房会从谢蠡嘴里说出来。
谢蠡停在卧室门口,垂眼看着她的鱼尾,喉结滚动,只道:“你还小。”
“?”
阮星茫然,她怎么突然还小了?
但谢蠡却不再多话,转着轮椅转身走了。
阮星退回房间关上门。
平时抱她睡抱得挺欢,今天倒变了。
“奇奇怪怪。”
但她乐得放松,往床上一滚晃晃鱼尾。
而另一边的谢蠡,看着那关上的房门,沉默了好半天。
之所以分房,是他怕克制不住拿她蹭。
而看到阮星这么干脆,他又不舒服了,忍了又忍,才转身离开。
半夜。
门突然打开,阮星似有所觉,鱼尾甩甩懒得多看。
下一秒,一个炙热的怀抱将她箍紧,有下颌抵上她发顶,气息分外熟悉。
阮星手动了动,换了个姿势抱回去继续睡。
谢蠡空空的心在这瞬又满了。
“真拿你没办法。”
他勾唇喟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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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后的几天,谢蠡依旧表面跟她分房睡,其实每个夜晚都偷偷摸摸进来抱她睡,一大早就回去,每当等阮星睁开眼,宽大的卧室仅她一人。
他不说,阮星也就跟着他装。
只是这几天下来,别说摸摸蹭蹭了,就连深吻都没了。
仅有的亲亲也只是亲在表面,纯得不像话。
这太奇怪了,完全不像谢蠡不要脸的作风。
阮星一边茫然,一边随他去。
让她休息休息也好。
又过了几天,谢蠡还是一样,不同的是那双眸子,黑沉得要冒火似的。
好几个晚上她都能感觉到滚烫的后腰,但谢蠡却规规矩矩抱着她,只有喉间溢出的几声喘息。
阮星终于忍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