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任务是好好活着。
但如果有人撞上来,想必她也不会介意帮忙报复。
但此时,阮星沉思着放下手机。
这人收购消息是要干什么?
下午,谢蠡回来了,阮星把这事跟他说了。
谢蠡眸色暗了暗,将她抱进怀里亲:“知道了,我来处理。”
深夜,谢蠡从阮星身旁退开,进了书房。
“查到了,这是那个人的资料。”
男人鞠躬将一份文件摊开在谢蠡面前。
谢蠡表情不再柔软,而是冷漠到极致,没有半分表情,周身气息翻滚,一双眼锐利如猎鹰。
“乔俊?”
谢蠡念着这个名字。
第二天,阮星还在床上的时候,谢蠡突然收拾着下床往她脸上亲了口:“星星,我去做手术了。”
他声音淡定,像在说什么极小的事。
阮星一懵,紧接着瞬间清醒过来:“做什么手术?腿吗?”
“嗯。”
谢蠡应着:“你乖乖在家,我做完就回来。”
阮星坐起身:“我不去吗?”
“那是国外。”
谢蠡将她又放倒在枕头上:“继续睡吧,天黑我就回来了。”
阮星稀里糊涂点了头,就见谢蠡出了房间。
谢蠡走了,阮星也没心思再睡了,干脆起了床洗漱下楼。
早餐在桌子上,各色餐点都有。
阮星挪过去坐下。
这还是从她上岸以来头一次,阮星自己吃饭。
早餐过后,管家让人收拾了餐盘,又退了出去。
别墅空荡荡的。
阮星叹了口气挪出大门,看了看后花园处的海,又看了看隔壁别墅,接着挪着鱼尾往隔壁去。
半夜的时候,谢蠡真赶回来了。
阮星睡在客厅沙发上,听见动静时眯眼看去,瞬间清醒了:“谢蠡!”
谢蠡顿在门口,好一会才转着轮椅过来:“怎么睡在这?在等我?”
“嗯,你说过会回来的。”
阮星坐着将鱼尾垂在地上,等谢蠡一过来,她就小心地看他双腿,他双腿都包了纱布,掩在裤腿下。
阮星声音都放轻了:“手术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养好过段时间就能站起来了。”
谢蠡手攥在她手腕上摩挲,唇角勾着,神情安定。
他虽然腿没完全废,但到底不方便,而很快,他就能站起来了,能抱着她到处亲,能抱着她一起洗澡,能亲密的姿势也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