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么就一个开坦克的,你一个营长老跟我较什么劲,枪不是在你手上么?”
“少废话,前面日寇似乎有组织防御,开炮,开炮!”
马长胜的突击营跟在后面,时不时的冷枪加上照明弹开路,否则这黑灯瞎火的,什么都看不到。′比¨奇?中-雯?惘, .首′发′
这是1938年,哪怕是大城市的小巷弄不见得有灯光,更别说归德北面散乱的无数村庄。
轰!
忽然,一阵白光在彭克定的眼前炸开,似乎是一枚手雷,又好像是...
“小心,掷弹筒!“
彭克定整个人缩回坦克,盖上引擎盖。
拥挤t-26里面全是机油的味道,他熟练的抄起一枚快2公斤的炮弹进行装填:“小鬼子,想偷袭老子!”
视线中,远处村庄的尽头有一处火力点正在抵抗,看样子是一个分队的驻守。
一挺机枪不断喷射着火舌,似乎在为他指引道路。
彭克定不断摇动转轮调整方向:“再近一点,这炮准头不行。”
才说完,他就猛地拉绳发射。
砰!
一股刺鼻的火药味混合着机油味,闯入两人的鼻子。
彭克定骂了一句娘:“没打中!再靠近一点!”
说着,他又转身,从后面的弹药架用力拿出一枚炮弹,再次塞进去,用力捅了捅,又拿过炸药包塞了进去。
可惜,这款轻型坦克内部空间太小,原本计划要做自动填充装置,但它的占地与重量超过18公斤的弹药夹,愣是让这个设计最后胎死腹中。
t-26的实验版本中,居然变成了单人驾驶坦克,坦克手又要担任观察员又要担任炮手又要开坦克...
砰!
轰——!
远处的哒哒声消失不见,可下一秒,一股巨大的嗡鸣声将彭克定笼罩。
整个人的视线与大脑都开始变得模糊起来,恍惚中,他似乎听到了惨叫声。
“你没事吧?”
彭克定伸手想要去触碰驾驶员,但大脑的恍惚让他无论如何都碰不到对方。
好半晌,他似乎看到了驾驶员扭头看向他,嘴巴一张一合,却听不到任何声音。
外面的马长胜心急地不行,他再次跃上有些焦黑的坦克,拍打着炮塔:“老彭!老彭!你特娘的没死吧?”
咚~
咔~
舱盖被打开,彭克定挣扎着探出身体:“你这小嘴跟抹了蜜似的,以后不要再说话了。”
说完,他趴在坦克上,身后的坦克早就红着眼睛推倒旁边的院墙,向着远处冲去。
“妈的,还嘴硬,你都流血了,这个月来事了?”马长胜嘴上不饶人,手上却没有停下,将晕乎乎的彭克定一把抱出来,手上,额头,还有腿上都在流血。
狭小的空间很容易造成撞伤,坦克手的帽子,就是因此而发明的。
否则坦克没事,坦克手很可能因为磕坏了脑袋出事!
马长胜手法利落的帮他完成包扎,而穿插营与坦克营已经碾过了刚才的阻击点。
势如破竹!
两路铁拳一南一北,完全不讲道理的绕开了第9联队片桐护郎精心准备的正面防线。
那道压制着税警1团根本无法动弹的超级防线。
此时此刻,片桐护郎还在优雅地跳着舞,听着手下报告对方第几次进攻被击溃。
“报告阁下,支那坦克再次出动了!”
片桐护郎似乎就等着这个消息,突然换了一个舞蹈,他开始躬着身子,双手开始不断变换姿势,那是他在金陵跳过的阿波舞。
“通知新任的战车中队长中岛礼太,如果这次再败了,就自己切腹吧!”
通信兵瞪大了眼睛,却始终没敢说什么,只是默默低头:“嗨!”
倒是身旁的参谋副官犹豫着开口:“是不是太苛刻了一些?”
片桐护郎一边跳一边冷笑:“加强的战车中队,接近29辆战车,在炮火与步兵的掩护下,我就问,这有什么难度吗?”
他做完最后一个姿势,心满意足的起身,再次重复问道:“这有什么难度吗?”
对方只能低头,表示谦卑:“回联队长阁下,没有!”
忽然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闯入观察哨的指挥部,士兵的脸上竟然挂满了鲜血,身上衣衫同样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。
“不好啦,北面有大股支那部队冲过来了,还...还有坦克,距离此次不足1公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