咱的名号打出去,以后那些东西想找你也得掂量掂量!”
“我都行,你们哥俩定就行,该出力我肯定出力!”
“那就这么定了,不过还有个难题,我咋和我爸妈说呢?”
“那就是你自己的事儿了,我老叔那脾气我看了,和咱爷也像!太犟!”
“要不我给他俩打个梦?”
“快别,岁数都不小了,别再给吓出个好歹来!睡觉,明天我自己研究吧!”
......
第二天一早,陈生强撑着自己早起来了,昨晚上翻来覆去也没睡几个小时,但实在不敢再睡懒觉了,再睡到下午又得熬一夜,那就睡颠倒了。
起来的陈生吃过早饭,就出门去了这郝师傅家里,好师傅家门口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,看到陈生来,好师傅竟然驱散了众人,说今天有贵客不看事儿。
陈生也没客气,首接开门见山的说道:“事儿我可以跟你去,但是一点,不骗人,该咋办就咋办,能办就办,不能办不能胡说八道,行不行吧!”
“呦!看这样你是真想看事儿了?比以为那么简单,有个莽仙保着你你就算出马了?小伙子,没么简单啊!”
“少废话,你就是行不行吧,看不了我也不骗人,我家莽仙说了能看,要不我才不和你这种人连连!”
听罢郝师傅眼珠一转,略一思索:“成,如果办不成你就回来!”
其实他心里想的是,到地方见机行事,凭借自己多年新走江湖的经验肯定手到擒来,去了就不可能白去,但陈生现在想不到这些,只以为郝师傅拧不过他。
“还有,你得给我透个底,你和那大灰耗子怎么回事儿?他既不是你护法仙家也不是你的堂仙!”当然陈生哪懂这些,这都是常登台在心里告诉他的,
“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?我不是也没问你和那莽仙啥关系吗?”
“现在是你找我帮你站台,不是我求你!”陈生对这老娘们儿可以说是一点好脸色都没有。
郝师傅最少虽然说着,其实并未在意,反而是嘴角带着笑意讲了起来:郝师傅本叫郝翠萍,还得说她小的时候。
那时候条件肯定没有现在好,农村老鼠普遍泛滥,家家没有那么多余量养猫,也就导致了老鼠猖獗,苞米楼子建的也很简陋,经常有老鼠爬上去祸害粮食。
那时候半夜有时候听见声音都得起来豁楞豁楞,打不死也得把老鼠吓走,收粮之后只要粮食没卖,那睡觉都得留个耳朵。
那天也是,郝翠萍听见自己父亲喊了一声,也跟着出去看,只见她父亲拿着板锹追着一个大耗子打,她妈拿手电在旁边照着,可那大耗子跑的太快,最后也没打死。
郝翠萍那年她才十一岁,今年都五十多了,当时她长的小,爬上趴下方便,他父亲怕苞米楼子上还有老鼠就让好翠萍爬上去看看。
结果这郝翠萍一上去,没看到大耗子,反倒看见了一窝粉皮耗崽子,说实话,大晚上就是正常男人看见也得吓一条,但这郝翠萍和别人不一样啊,她看见那卧粉皮耗崽子的时候,用现在的话说,竟然圣母心泛滥,开始可怜起他们来。
她知道,如果让家里的大人知道上面有这一窝小耗子,那这窝耗子肯定就是必死无疑了,所以她说了谎,说什么也没有,紧接着,她用衣服把那窝小耗子给包了起来。
听到这的时候陈生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想想那个场面,当年她可还是个小姑娘,居然一点不害怕,还能下得去手!那个年底宣传西害恨不得都贴在饭桌上,人都吃不饱哪有那么多同情心,不像现在人吃饱了撑得,天天保护这个保护那个,再说有人可怜耗子说出去都没人信!
可这郝翠萍就是干了,把小耗子带下来之后,趁着父母进屋,她借口上厕所,跑到后院的菜地,这时候她总感觉有双眼睛在盯着她看,首到那个大耗子出现,居然不怕郝翠萍,甚至一步一步逼近和刚才被打的到处逃窜完全不一样。。
郝翠萍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,她第一反应就是这大耗子是小耗子的妈,她赶紧把小耗子从衣服里拿出来,一个一个放在地上,对着大耗子说:“带着你的孩子走吧,离村子远点,被抓到肯定就没命了!”
说完,她也不管大耗子听没听懂,转身就走了。本来这事儿后来都过去了,郝翠萍也再没想过。
首到又过了几年,郝翠萍跟着村里人上山采蘑菇发现了一大片野生榛蘑,结果越走越深,等她把背筐装满的时候,一抬头突然发现天黑了,周围一个人也没有,毕竟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,郝翠萍当时就吓哭了。
正当她不知道咋办的时候,突然出现一个中年妇女,小眼睛个子不高,还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