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？”

“说对了，拜你所赐，现在我在刑侦界也算小有名气，这种现场一点线索没有，加上我之前有这方面经验，他们就给我整来了！算是借调，办完还回去。”

“你们上边不是不信这些东西吗？”

“哼，上电视都说不信，回家磕头比谁都勤。”左超冷哼一声。

郝翠萍给两人倒了杯茶，识趣地退到里屋去了。陈生点了支烟，深吸一口："说吧，你有什么想法？"

左超从包里拿出一叠照片："你先看看这个。"

陈生接过照片，只看了一眼就皱起眉头。照片上是郝仁家的现场，其中一张在尸体旁竟然有一个十分清晰的符号。

"这符号......"陈生眯起眼睛，"你看出什么了吗？"

左超摇摇头："我找了好几个专家，都说没见过。但是......"他压低声音，"我在档案室翻到一份二十年前的旧案卷，里面的现场照片也有类似的符号。"

陈生猛地抬头："二十年前？"

"对，"左超点点头，"也是一家三口惨死，孩子失踪。案子到现在都没破。"

陈生只觉得后背发凉："你是说......"

"我怀疑是同一个凶手，"左超打断他，"而且很可能不是人。"

陈生沉默片刻："你信这个了？"

左超苦笑："上次那个案子之后，我不得不信。再说了......"他压低声音，"你以为我为什么被借调过来吗？"

"因为现场太干净了，"左超说，"一点指纹、脚印都没有。门窗完好，监控失灵。法医说，郝仁和他老婆是被活活折磨死的，但是......"他顿了顿，"现场一点挣扎的痕迹都没有。"

陈生若有所思："你是说，他们可能是被......"

"被什么东西控制了，"左超接过话头，"就像上次那个案子一样。"

陈生深吸一口烟："那你找我，是想让我......"

"帮我查查，"左超首视着陈生的眼睛，"我知道你有门路，没你我破不了这案子。而且......"他犹豫了一下，"我总觉得这个案子不简单，可能比上次那个还要危险。"

陈生沉默片刻："你知道我刚才见到谁了吗？"

左超摇摇头。

"康大喇叭的护身报马，"陈生说，"它说在现场感觉到了很强的煞气，还有......"他顿了顿，"有人在做法。"

左超倒吸一口冷气："你是说，这可能不是普通的灵异事件，而是......"

"有人在背后操纵，"陈生打断他，"而且很可能是个高手。"

左超沉默片刻："那我们现在怎么办？"

陈生掐灭烟头："你先查查二十年前那个案子的详细情况。我这边......"他看了眼里屋的方向，"得想办法找到那个失踪的孩子。"

左超点点头："好。不过......"他犹豫了一下，"你小心点。我总觉得，这个案子背后可能牵扯到更大的东西。"

陈生苦笑："放心吧，我比你更清楚这些事的危险性。"

左超站起身："那我先走了。有消息随时联系。"

陈生送他到门口，突然想起什么："对了，你住哪儿？"

左超回头一笑："就住在派出所旁边的招待所。怎么，想请我吃饭？"

陈生摆摆手："你请我还差不多，我根本不想再跟你一起查案了。每次都没好事。"

左超大笑："这话该我说才对！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