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压低了声音,神神秘秘地说道,“不过奇怪的是别人都没啥事儿……” 陈生听了,心里猛地一沉。他清楚地看到,那车上分明有三个亡魂,这也就意味着,刘队长刚才说的是谎话。很显然,这起事故绝非他所说的那般简单,死亡人数绝对不止一个。
“小陈!赶紧过来!” 就在这时,小闫子在不远处朝着陈生挥了挥手,大声喊道。陈生整理了一下思绪,快步走了过去。此时,刘队长己经转身离开了。小闫子满脸堆笑,一边搓着手,一边兴奋地说道:“这可是个大活儿啊,小陈,你就跟着老李好好学,像这种大事故车,修起来最能锻炼人了。”
“闫哥,” 陈生微微压低声音,神色严肃地说道,“这活儿......”
小闫子见陈生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疑惑,反问道:“啥意思?”
陈生小心翼翼地左右看了看,确定周围没有人注意他们,这才凑近小闫子,轻声说道:“那车不干净,上面带着脏东西呢。”
小闫子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,他紧紧地盯着陈生,眼神中满是怀疑与震惊。几秒钟之后,他突然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,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你这小子,可别在这儿瞎说啊,这大白天的,哪来的什么脏东西……”
“我可没跟您开玩笑,闫哥。” 陈生依旧表情严肃,眼神坚定,“车上不止一个,是三个呢。而且那个刘队长明显在撒谎。”
小闫子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,他咽了口唾沫,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之色。过了好一会儿,他才缓缓说道:“你先去忙别的吧,我…… 我想想。”
陈生心里明白,小闫子这是打算打电话向烂桃儿求证此事,于是便轻轻点了点头,转身走开了。他找了个角落里的阴凉处,缓缓坐下,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,点燃后深吸了一口。果然,没过几分钟,小闫子便神色匆匆地走了过来,此时的他,脸色看起来十分难看。
“烂桃儿说…… 这事儿你要是整不了他就更整不了了。” 小闫子一边擦着汗,一边说道,“小陈啊,不是哥不相信你,可你说的这些,也实在是太…… 太玄乎了。再说了,你有这本事,又何必跑到我这儿来当学徒呢?遭这罪!”
陈生轻轻吐了个烟圈,无奈地说道:“家里人觉得我整天神神叨叨的,不是个正经营生,非得逼着我出来找个正经工作。”
“那…… 这车上的东西,你能解决得了吗?” 小闫子犹豫了一下,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能倒是能,” 陈生伸手掐灭了烟头,语气平静地说道,“但我真心不建议咱们接这活儿。你看那个刘队长,他的表现明显不正常,这背后肯定藏着大问题。”
小闫子听了,面露难色,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,说道:“可是宏远物流一首都是咱们的大客户啊,就光每年的车辆保养费用,都能有几十万呢……”
“我要是不在这儿工作,你们想接这活儿,那应该没啥事儿。” 陈生微微笑了一声,接着说道,“闫哥,可我现在既然在这儿干活,这事儿就躲不过去,主要我就这命,招这些东西,这些东西要是发现我能看见他们肯定得找我帮忙,都带着怨气,肯定都是麻烦。”
小闫子站在原地,双手不停地纠结地搓着,脸上的表情变幻不定。最终,他咬了咬牙,说道:“这样吧,你先别把这事儿声张出去,我去想办法打听打听,看看这起事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要是真有问题…… 咱们再从长计议。”
说完,小闫子便转身匆匆离开了,留下陈生独自坐在阴凉处,望着那辆散发着诡异气息的事故车,陷入了沉思之中。这积累功德的好事儿,陈生肯定愿意干,他不嫌麻烦,但现在寄人篱下,明显死亡人数和他们说的对不上号,就怕给场里惹麻烦,所以他得和小闫子说清楚。
可陈生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,这小闫子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,竟是如此 “别具一格”。当天晚上,夜幕如同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,悄然笼罩了整个世界。小闫子特意将陈生单独叫到一旁,神情有些不自然,眼神闪烁不定。他的手中拿着一个厚厚的信封,里面装着半个月的工资。小闫子将信封递向陈生,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,说道:“兄弟啊,哥真没别的啥意思。你也知道,咱这修配厂就跟个小庙似的,实在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啊。你白天不是也说了嘛,你老是招惹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。哥这买卖干起来,那真是千难万难,实在经不起折腾……”
小闫子的话还未说完,陈生瞬间便明白了他的意图。看来自己白天说的话,小闫子确实听进去了,然而却只听进去了一半。现在的小闫子,显然是觉得陈生留在修配厂不吉利,想要将他撵走。这可真是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