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好。

青茵和青莲虽然不像折磨常雪珍那样折磨她，可却每天让她有干不完的粗活。

因此别说常雪珍被折磨得不像样，冬灵也被磨搓的瘦得不成形。

“冬灵姐，我疼，你别动我，就让我好好躺一会缓缓劲。”常雪珍声音虚弱说道：

她现在就想好好躺一会。

至于上药……

她和冬灵姐根本就没有几个银钱，所以求人买来的药也只是劣质药而己。

擦和不擦其实完全没什么差别。

还不如别动她，让她好好躺一会。

“为什么，为什么那两个女人就非得要这样折磨你。”话说着，冬灵就哭了出声。

“冬灵姐，我快支撑不下去了，”常雪珍眫光空洞盯着上方说道，“这样的日子，我真的快支撑不下去了。”

“有时候我甚至在想还不如死了算了，也好比这样痛苦活着好，至少人死了之后，就不会再感到疼痛。”

“雪珍，你千万不能这样想，”冬灵紧紧抓住常雪珍的手，“你说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，那我该怎么办？”

“还有皇上，你要是死了的话，那皇上……”

“冬灵姐，”常雪珍打断冬灵的声音，头微微转过来，那双空洞的眫光看着她，“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清醒？这都多少年过去了，你怎么就还认为皇上心里还深深喜爱着我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