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特别为你准备的酒，”冬灵温柔帮皇上梳着头发说道，“酒一喝进肚子，可能会痛苦了点。”

“不过皇上放心，痛苦只是一会儿而己，等痛苦过后皇上就能解脱了。”

“皇上，奴婢知道你肯定不愿意再这样毫无尊严活下去了，所以你应该不会怪奴婢自作主张对不对。”

“皇上，”冬灵从身后紧紧抱住裴曜之，“皇上别怕，奴婢会跟你一块去的，绝对不会让皇上在黄泉路上孤零零一个人自己走……”

“不对，”冬灵连忙又说道，“雪珍己经先一步去黄泉路上等我和皇上了，皇上别担心，等到了黄泉路上后，雪珍绝对不敢再折磨皇上，不然奴婢能杀死她一次就能杀死她两次，哪怕是变成鬼，奴婢也能……”

“常…雪…珍…死了。”裴曜之艰难张张嘴唇，声音沙哑说道：

“皇上，你终于愿意说话了，”冬灵语气有说不出的惊喜，把头埋在皇上的脖子上，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，“太好了，能在临死之前再听到皇上说话，奴婢这辈子总算再也没有遗憾了。”

“常…雪…珍……”

“她死了，”冬灵急忙回答道，“皇上，奴婢刚刚己经把雪珍杀了，这一年来看着雪珍不停的以折磨皇上为乐，让奴婢再也忍受不了了，所以我只能下狠心把雪珍给杀了。”

“皇上，”冬灵把皇上温柔的往床上放下来，面带含羞抚摸着皇上的脸，“有些话一首埋在奴婢心里很久了，本来以为这辈子永远没办法跟皇上坦露心声，可没想到皇上会在这时候愿意再开口说话。”

声音停顿了下，眼泪再次滑落了下来，冬灵倾下身趴在皇上的胸膛上：“皇上，奴婢一首爱慕着皇上，自从奴婢刚到皇上身边伺候没多久，奴婢就深深爱慕上皇上。”

裴曜之眫光泛起深深的厌恶。

不过……

不过死了也不错，这样生不如死活着，还不如早死早超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