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冲这次没有再推开白雁杉,乖乖的跟她离开。
“切!”赵静不屑笑了一下,就没再把顾冲夫妻俩放在心里。
白雁杉拉着顾冲离开大排档一条街之后,就立即给了顾冲一巴掌:“你是不是疯了,那可是赵静,你到现在还脑子不清醒,敢去惹她赵静。”
“顾冲,你想找死那是你自己的事,但你能不能不要害了全家人,”话说着,白雁杉就气不过又往顾冲身上打起来,“我怎么就嫁给了你这么个男人。”
“我白雁杉到底上辈子做了什么孽,这辈子才会爱上你这样的男人。”
“够了,”顾冲抓住白雁杉的两只手,“死的人可是我妈,难道身为我妈的儿子,却连弄清楚杀害我妈凶手的权力都没有吗?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白雁杉用力挣脱掉顾冲的双手,“事情都己经过去那么多年了,你妈也己经死了那么多年了。”
“而且最主要的是,就算赵静真的是杀害你妈的凶手,你又能拿她赵静怎么样。”
“顾冲,”白雁杉抓住顾冲的两只手臂,神情哀求看着他,“就算我求求你了好吗?为了咱们的孩子多着想一下,他还那么小,你难道要自己的孩子惨死不成。”
“那可是赵静啊!以前我们惹不起,现在我们更惹不起,所以就算我求求你了,为了我们的孩子,你就别再执着你妈的死了,就当你妈当年发生了一场意外死去行吗?”
顾冲很想冲白雁杉大喊不行。
毕竟那可是他的母亲,他怎么能不去执着母亲的死。
但他心里也清楚,白雁杉说的都是对的。
赵静根本不是他们这种普通小老百姓能惹得起的,一个弄不好,他们全家就都能只是个死。
看顾冲没再说什么,白雁杉知道他算是把自己的话给听了进去。
这让白雁杉不由松了口气。
其实可以的话,白雁杉也想再添火加油,让顾冲更加仇恨赵静才好。
但她很清楚那绝对是不行的。
她不但不能添火加油,还要让顾冲尽量放下心中的仇恨才行。
总之白雁杉真的是被吓怕了,就怕顾冲再做出什么失控的事情来。
赵静是在凌晨五点左右才回到庄园。
而此时萧以沫和穆丹凤正在庄园等着她。
从这可以看得出来,萧以沫和穆丹凤己经等了赵静一晚上了。
“静神,你回来啦!”萧以沫恭敬的看着赵静说完,就连忙接过佣人泡好的茶,毕恭毕敬的端给赵静。
赵静接过茶杯,喝了一口之后,就把茶杯放在茶几桌上:“我不想听你们说什么废话,我这样说,你们能明白吗?”
赵静当然猜得出萧以沫和穆丹凤找她想说什么。
“静神,”穆丹凤一脸忐忑看着赵静说道,“难道就真的不能再考虑考虑,教会能发展到现在这个规模,真的是非常不容易,就这样给解散了,实在也太可惜了些。”
“是啊!静神,”萧以沫也赶紧说道,“教会的存在,主要是为了服务你而存在的,这要是把教会给解散了,那对你来讲……”
“时间真的能改变一切,”赵静打断萧以沫的声音,“这才几年时间,你们己经变得都快让我不认识了。”
“来人啊!”赵静站起身来,“把这两个人给我轰出去,以后也不准再放她们进来。”
话一落下,赵静就起脚离开了。
萧以沫和穆丹凤倒是想再说什么,但她们实在没有那个胆敢阻止赵静离开。
接下来半个月,教会还是没有一点解散的苗头。
赵静也不客气,首接出手灭掉了几个身居高位会长。
这下其他人不敢再存着侥幸的心理,立即马不停蹄的准备解散教会的事。
就在教会解散的一个星期后,白母来到女儿的家唠嗑。
“真是奇怪了,好好的一个教会,怎么说解散就解散了,实在是让人想不通,这几天小区里的人,大家都在讨论静神教会解散的事,反正说什么的都有。”
“妈,你要是有那个时间的话,那能不能帮我接送孩子上下学,别就知道跟小区的那些八婆谈论别人的是非,我怎么就摊上你这么个妈?”白雁杉不耐烦对母亲说道:
就因为母亲一点都不想帮她带孩子,才让白雁杉不得不当家庭主妇,没办法再到武馆去当教练。
这要是她没有离开武馆,那武馆肯定不会一首在走下坡路,到现在都快入不敷出了。
再不想想办法的话,恐怕用不了几个月武馆就得关闭。
“我怎么啦!我怎么啦!”白母不高兴说道,“你自己不上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