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百里急递。送入京城。”
朱由检伸手拿起奏疏,打开来看。
[臣,宣府总督满桂。恭贺陛下,蒙古林丹汗承认战败,赔偿我大明三万匹战马。现已全部送到宣府。]
[臣满桂,将三万匹战马。派五千人押送,前往北直隶保定府。还请陛下,派兵接应。]
朱由检不由得大声叫好:“好!林丹汗言而有信。满桂,处理事情稳重。”
“秦爱卿。麻烦你带着白杆兵,出京师,前往保定接应三万匹战马。”
“传命,曹化涥的御马监。坐好一切准备,草料.马厩都准备好”
“一定要安顿好,这三万匹战马。”朱由检表情严肃,将目光对准秦良玉。
秦良玉听到陛下这番话,顿时面色严肃。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:“臣!秦良玉,领旨。”
“好了,诸位爱卿。都会去准备吧。”
“这三万匹战马,安置在御马监的草场。”
朱由检挥了挥手,觉得有些疲惫,精神高度集中。
像他这种晚上,还要去开集装箱。作息时间,非常不稳定。
难怪大明的皇帝,只要勤政的,都是过劳死。
“是!陛下!”
公顷百官纷纷作揖,双手行礼。然后离开午门,走向奉天门。
不得不说,今天的诛十族。彻底震慑住百官,让别有用心的人,收起了小心思。
朱由检转过头,看着午门下面。堆积如山的人头。
“赶紧派人运走,清洗干净。”
王承恩点了点头,表情严肃:“是,万岁爷。”
然后,司礼监的小太监,以及腾骧四卫的士兵,纷纷动手,搬运尸体,用清水清洗地面。
......
当天下午,朱由检带着魏忠贤和王承恩,秘密来到东厂大牢。
因为,这里关押的一个人——袁崇焕。
袁崇焕是韩爌的学生,属于韩爌的第十族,就受到了牵连。
朱由检深思熟虑,没有第一时间杀死袁崇焕。而是把他的名字,用红笔化掉。
秘密的关押起来。
“袁崇焕。你知道你为什么被抓吗?”
“就是因为,你背着朝廷。和建奴做生意,走私战马。内阁首辅袁可立,找到了铁证。上奏疏,参你一本。”
朱由检大大方方,走进东厂的最深处,一处水牢。
袁崇焕整个人,披头散发。双手被绑着铁链,双脚被靠着脚铐。
听到朱由检的声音,猛然抬起头。双眼怨恨的目光,死死注视着崇祯皇帝。
“嘿嘿,朱由检,你蛰伏的够深的。还是信王的时候,跟东林党人虚与委蛇。”袁崇焕满肚子的怨气。
“让我们东林党人,支持你做皇帝。”
朱由检面色顿时阴沉下来,质问道:“这么说,皇兄是被你们东林党谋害的?”
“仙方灵露饮,也是你们的人献上来的。”
魏忠贤连忙跪下,朝着自己的老脸,打了一巴掌:“皇爷。老奴该死,没有保护好先帝。”
“昨天晚上,先帝还托梦给我,让我拼死要辅佐皇爷,保护皇爷的龙体。”
袁崇焕抬起头,用力挥舞头发,狰狞大笑道:“是又如何。在大明,不听话的皇帝,都会意外的落水。”
“朱由检。你残暴不仁,天下的有识之士。恨不得食肉寝皮!”
王承恩目瞪口呆,倒吸一口凉气。看着水牢里面的袁崇焕:“皇爷。此人丧心病狂,狼子野心啊。”
“作为大明的臣子,居然走私战马,暗通建奴。简直是罪大恶极。”
“老奴,请求陛下。将袁崇焕斩首,夷三族?”
魏忠贤回过神来,看着王承恩。阴恻恻的笑容:“夷三族便宜他了。直接诛杀袁崇焕九族!”
朱由检转过头,冷冷看了魏忠贤一眼。警告的眼神。
什么理会魏忠贤。而是转过头,居高临下看着水牢里面的袁崇焕。
“袁崇焕。这些年,你和建奴做生意。做的是风生水起。”
“走私战马,五万匹。直接从锦州出关,这可是祖大寿亲眼看见,时隔三年像袁阁老禀告。”朱由检面色平静,淡淡的开口。
“祖大寿?”袁崇焕眉头紧皱,脑海中浮现一个粗狂的大胡子脸。
是那个参将祖大寿嘛。
朱由检缓缓开口,沉声叙述道:“朕,一直很奇怪。你袁元素一直在吹牛,吹嘘五年平定辽东。”
“辽人治辽的战略。”
“还让朝廷,把所有的物资.火器.军饷,优先提供给辽东。”
“现在,朕明白了。”
“这些年你和建奴,暗中走私战马。赚了不少银子。”朱由检冷笑连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