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话音刚落,便明白了有何不对。只要睿王娶了岚月的长公主,就等于有一个国家的支持,如果睿王支持太子继位,那么……
兰茵眸中皆是诧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,却忘了该如何闭合。她的眉头紧皱,显露出内心的震惊和不解。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:“郡主,我们逃吧。”
“这件事情还需要验证,你先别多想。”秋沐将兰茵的身体转向面对门口,“现在最重要的是,你自己去选一间喜欢的屋子。”
秋沐一夜未眠。雪樱院是南霁风送给沈依依的院子,现在这院子是属于自己的,应该改名了。
她也在想,难怪太子继位,南霁风可以相安无事,是因为这一切的背后南霁风是主谋。先帝子嗣稀少,只有两位皇子。按理说,如果先帝废除嫡长子制,那么继位的就是南霁风。
以南霁风平常的样子,看着不理朝政,无实权,实际上最危险的人就是他。如果与南霁风再长期接触,就等于虎口拔须。
严尚书独自一人在书房中,灯火通明。他眉头紧锁,手执毛笔,在一张纸上反复书写着。夜深人静,唯有偶尔传来书简的声音,显得格外清晰。
房梁之上,在幽暗的角落里,黑衣人静静地蹲在梁上,她的眸色如同深渊一般黑暗。那双眼眸仿佛吞噬了所有的光线,让人无法窥视其深处的秘密。
突然,一阵风吹过,油灯熄灭。严尚书惊慌失措,双手胡乱地摸索着,试图重新点燃那被风吹灭的油灯。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心跳如鼓,黑暗中,他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恐惧。一盏油灯发出微弱的光。
!“你是谁?为何深夜闯入我的书房?”严尚书警惕地问道,意图看清楚黑衣人的样子,却看不清。
神秘人微微一笑,眨眼的瞬间来到严尚书身边,直接砍向他的后脖颈。随着一声闷响,严尚书的身体瘫软下去,黑衣人用绳子将人绑起。
黑衣人迅速在房间内翻箱倒柜,寻找着严尚书贪污的证据。她知道时间紧迫,必须尽快找到这些证据,否则一切都将前功尽弃。
终于,翻箱倒柜后黑衣人找到了一个暗格,打开密室,密室内有三箱金元宝和五箱银元宝。
这些证据是带不走的,只有找到账本和信。她摸索着箱子底部,打开一个暗格,暗格里放着账本和信。
黑衣人迅速将这些证据装进衣服里,准备离开现场。然而,就在他转身的一瞬间,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从背后袭来。
她心中一凛,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被敌人发现了。他不敢怠慢,立刻施展轻功,向着窗外逃去。
在离近窗口,被人踹在腹部。很快便与另一个黑衣人打了起来。
她不敢恋战,只能不断地逃跑。她知道,如果没有这些证据,她就无法揭露那个人的罪行。所以,她必须坚持下去,哪怕冒着生命危险。她继续逃跑,一路上不断躲避敌人的追击。直至被逼到无路可逃。
她警惕的凝视着来者,冷声询问:“你究竟是谁?要这些有何用?”
对面的黑衣人手提利剑向她刺去,“无可奉告,交给我,留你全尸。”
“嘭——”清脆明亮的声音在夜深格外的响亮。是剑与箭的摩擦声。紧接着又一支箭发射从提剑人的耳边擦过去,他的耳朵擦破,耳垂在滴血。待反应过来,人早已被救走了。
夜间雨丝如箭突起,穿透夜色,将一切染上萧索。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芳香。翌日天色未明,细雨绵绵。雨滴落在树叶上,发出沙沙的响声,仿佛是它们之间的窃窃私语。
“郡主,快起床了。”兰茵敲了三下门,推门而入。入眼便是一块木制大牌匾——“筝音阁”。
“筝似燕归尽,音晓破天桥”,秋沐声音穆然响起,从牌匾后仰起头,“怎么没有早膳?”
兰茵微微一颤,蔫了吧唧的样子,苦声道:“郡主别提了,人家压根看不起咱们。”
厨房里,厨娘正忙碌着,火光映照在她的脸上,显得她脸色有些阴沉。兰茵小心翼翼地走过去,轻声说道:“厨娘,郡主让奴婢来取早膳。”
厨娘抬起头,目光如刀一般扫过兰茵的脸庞,冷声说道:“怎么,你以为你是谁?德馨郡主不受王爷待见,我们也没必要去听一个连地位都没有奴婢高的王妃。”
“哦?是吗?”门外传来清冷的声音,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