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,阿弗和他的队伍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穿梭了一晌午。累的筋疲力尽,却仍然没有任何结果。
城东已经搜完了,没有找到任何线索。阿弗不甘心,又转向城北。城北是难民聚集的地方,环境复杂,人口密集,是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。
阿弗到了城北,拿着小官吏的画像,挨个人去问。他带着队伍,穿梭在城北狭窄而曲折的巷弄之间。这里的房屋破旧,墙壁斑驳,处处透露出一种沧桑与破败。他们每经过一户人家,都会停下脚步,敲门询问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阿弗敲响了一扇破旧的木门。
片刻后,门缓缓打开,一个衣衫褴褛的老者探出头来,脸上写满了疑惑与警惕。
阿弗立刻出示了大理寺的令牌,语气和善地问道:“老丈,我们是大理寺的,正在追捕一名逃犯。请问您最近有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这个人?”说着,他递上了小官吏的画像。
老者接过画像,眯着眼睛仔细端详了片刻,然后摇了摇头:“没见过,没见过这个人。”
阿弗虽然心中失望,但仍不失礼貌地向老者道谢,并带领队伍继续向前搜索。
就这样,他们一户又一户地敲门询问,走遍了城北的每一个角落。然而,无论他们如何努力,始终没有找到任何关于小官吏的线索。
日落西斜的城北巷弄里弥漫着一种沉闷而压抑的气氛。阿弗和他的队伍已经疲惫不堪,但他们仍然坚持着,不愿放弃最后一丝希望。
他耐心地向每个人描述那个小官吏的特征,希望有人能提供线索。然而,结果却让他失望,问了许多人,都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信息。
阿弗感到有些沮丧,但他并没有放弃。他知道,这个小官吏一定就藏在这附近,只是他还没有找到而已。他继续向前走,眼睛紧紧地盯着每一个过往的行人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线索。
就在这时,阿弗突然注意到一个身影。那个人穿着破旧的衣服,身形和小官吏有些相似。他心中一动,连忙追了上去。
然而,当他靠近那个人时,却发现并不是他要找的小官吏。阿弗感到有些失望,还是趁着王爷回来之前,将功赎罪比较好。
伊国公府管家匆匆开报,“老爷,不好了,大事不好了。”
伊德海看着管家那匆忙的样子,心里不由得一阵慌张,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管家跑进书房,扶着门框喘着粗气,“老爷,睿王近期抓到一名罪犯。如今罪犯已经逃了。”
伊德海听闻,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,声音微颤地问:“这人和府上没什么交接吧?”
“不清楚。”管家摇头,“压根不知道长啥样。睿王的守卫太严了,听说那名逃犯还是趁着夜深的时候逃出去的。”
伊德海脸色煞白,来回踱步,这根本无法判断下一步计划。他内心紧张,忍不住发问:“怎会如此?当时怎么就留下把柄了呢?”如果此人真的是自己的人,按理来说已经咬毒自尽了,怎么可能会有活口。
管家也是满脸愁苦,“老爷,当下之急是想办法销毁证据呀。”
伊德海定了定神,吩咐道:“你速去查找还有哪些东西留存,一会儿搜查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阿弗带着官兵来到城南。城南多是官员府邸,阿弗深知此事敏感,但为了抓捕逃犯也顾不了太多。每到一家府邸,阿弗出示令牌后,官员虽心有不满却也只能放行。
搜查徐府的过程中,徐学士在一旁冷言冷语:“阿弗侍卫,这可是毫无根据之举,如此来擅闯,老夫定当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。”
阿弗却面不改色,平静地回道:“徐学士,在下只是奉命行事,一切按规矩来办。若是寻不到那逃犯,皇上怪罪下来,恐怕你也脱不了干系。”
徐学士一时语塞,哼了一声站到一旁。
一个侍卫率先出来,“东边搜过了,没有任何可疑。”
紧接着又有侍卫通报,“西边也没有可疑的人。”
搜索无果,阿弗抱拳,“今日还是麻烦了徐学士。”
徐学士没有给他好脸色看,只是瞥了他一眼,然后命令管家,“关门!”
被人拒之门外,阿弗也不气脑。随后领着侍卫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