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看向秋沐,问道:“阿沐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,怎会牵扯到驸马?”
秋沐心中烦闷不已,不耐烦地说:“表哥,你就别问了,我自有主张。这黄雅菲即便真不知情,也是被裴珏利用的棋子,也不能轻易放过。”
一旁的刘子莹怎么也没想到这件事会牵扯到自己的驸马。
刘珩无奈地叹了口气,“阿沐,冲动是魔鬼,你先冷静下来,咱们从长计议。如今牵扯到驸马,事情可没那么简单。”
秋沐双手抱臂,眼神倔强,“我不管,今天我就要从她嘴里问出个所以然来。表哥,你要是不想惹麻烦,就带着表姐赶紧走。”
刘子莹拉了拉刘珩的衣袖,小声说道:“皇兄,咱们先别惹阿沐生气了,要不咱们先出去吧。”
刘珩看着秋沐那决绝的样子,知道一时半会劝不动她,只好说道:“阿沐,那你先冷静冷静,别把事情闹大了,孤和子莹先出去,你若有什么需要,随时叫孤。”
说罢,刘珩带着刘子莹走出了天牢。而秋沐则转身,再次拿起皮鞭,眼神狠厉地看向黄雅菲,准备继续审问。
!秋沐看着刘珩和刘子莹离去的背影,心中的怒火并未消减半分。她转过头,恶狠狠地盯着黄雅菲,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“哼,别以为有人来劝就能逃过一劫。”秋沐冷笑一声,手中的皮鞭再次高高扬起,朝着黄雅菲狠狠抽去。
皮鞭如毒蛇般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,“啪”的一声重重落在黄雅菲身上,她的身体剧烈颤抖,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。
“说!到底是谁指使你和裴珏陷害本郡主的!”秋沐一边抽打,一边厉声喝问,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斤重的怒气。
黄雅菲被打得遍体鳞伤,鲜血染红了她身上湿透的衣衫,她的声音已经嘶哑,却依旧苦苦哀求:“郡主,我真的是冤枉的,我什么都不知道啊!”
秋沐见黄雅菲还是不肯招供,心中愈发恼怒。她将皮鞭扔到一旁,大步走到刑具架前,目光在各种刑具上扫视着。最终,她的眼神停留在一副夹手指的刑具上。
她拿起刑具,缓缓走到黄雅菲面前。黄雅菲看到那冰冷的刑具,吓得瞪大了眼睛,身体拼命往后缩,却被绑在柱子上无法动弹。
“你要是再不招,就别怪本郡主不客气了。”秋沐冷冷地说道,然后将黄雅菲的手指一根根塞进刑具里。
秋沐用力拧紧刑具,黄雅菲只觉得手指传来一阵钻心的剧痛,仿佛骨头都要被夹碎了。她的身体剧烈地抽搐着,口中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嚎叫:“啊——郡主,饶命啊,我真的没做啊!”
“还不招?”秋沐咬着牙,手上的力气又加大了几分。黄雅菲的手指已经被夹得血肉模糊,指甲也被挤破,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。
黄雅菲的意识开始模糊,眼前的景象变得越来越模糊,但她心中仍然坚信自己是被冤枉的,所以始终不肯松口。
秋沐见黄雅菲如此嘴硬,气得浑身发抖。她又换了一种刑具——烧红的烙铁。她将烙铁在炭火中烧得通红,然后举到黄雅菲面前,烙铁上散发着刺鼻的焦味和热气。
“说不说?”秋沐怒目圆睁,大声吼道。
黄雅菲看着那通红的烙铁,恐惧到了极点,但她还是摇了摇头,声音微弱地说:“郡主……我……我真的……”
秋沐不再废话,将烙铁狠狠地按在黄雅菲的皮肤上。“嗞啦”一声,皮肉被烧焦的声音响起,黄雅菲发出一声震破耳膜的惨叫,整个人的身体瞬间绷得笔直,随后便软绵绵地垂下了头。
秋沐喘着粗气,看着奄奄一息的黄雅菲,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。但她知道,黄雅菲还没有昏死过去,于是又拿起一旁的冷水,猛地泼在黄雅菲脸上。
黄雅菲被冷水一激,悠悠转醒,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和恐惧。
“继续说,为何几次三番的要本郡主的命?”秋沐再次厉声逼问。
黄雅菲的嘴唇颤抖着,想要说话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。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了太多的痛苦,每一根神经都在剧痛中颤抖。
秋沐见她还是不肯招,又拿起了一根竹签,准备刺进黄雅菲的指甲缝里。就在这时,黄雅菲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,然后双眼一翻,昏死了过去。
秋沐看着昏死过去的黄雅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