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说完,他像来时一样,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夜色之中。而黄雅菲则坐在床边,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,不知道接下来等待她的会是什么样的命运。
第二日,南冶帝派人给公主府送来了许多赏赐。只见一群太监宫女抬着一箱箱绫罗绸缎、金银珠宝,浩浩荡荡地进了公主府。为首的太监公公尖着嗓子喊道:“裴珏接旨!”
刘子莹听到消息,也急忙整理好衣衫,带着府中的下人跪在地上接旨。
太监公公展开圣旨,宣读道:“奉天承运,皇帝诏曰:近日裴驸马之事,乃误会一场,实属冤枉。今特赐公主府黄金千两、绸缎百匹、奇珍异宝若干,以表朕之歉意。钦此!”
裴珏谢恩后,站起身来,心中却满是疑惑。
刘子莹看向太监公公,问道:“公公,不知父皇为何突然说驸马是被冤枉的?”
太监公公赔笑着说道:“公主有所不知,陛下昨日重新审理了此案,发现证据不足,裴驸马并无陷害郡主之意。皇上仁慈,这才派人送了这些赏赐来,还望公主莫要再为此事烦心。”
裴珏听了心中冷笑,深知这背后定有猫腻。“多谢皇上隆恩,裴某感激不尽。公公辛苦了,还请公公回去替我多谢皇上。”
太监公公笑着说道:“裴驸马客气了,咱家这就回宫复命。”说完,便带着一众太监宫女离开了公主府。
裴珏看着那一堆赏赐,眉头紧锁。他知道,南冶帝此举绝非简单的安慰,其中必定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刘子莹望着那堆堆积如山的赏赐,心中的疑惑如潮水般翻涌。
前两日,阿沐还为了裴珏陷害她一事闹得不可开交。可如今,父皇却突然下旨,称裴珏是被冤枉的,还送来了如此丰厚的赏赐。她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缘由,更不知道秋沐是否已经知晓了此事。
待太监公公离去后,刘子莹急忙拉住裴珏的衣袖,眼中满是担忧与疑惑,“夫君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前几日阿沐还闹得那么凶,怎么父皇突然就说你是被冤枉的了?阿沐那边,她知道这件事吗?”
裴珏皱了皱眉头,心中同样充满了疑惑,但他表面上却装作镇定自若,“公主不必太过担忧,皇上既然重新审理了此案,想必是发现了什么新的证据,证明我是清白的。至于郡主,我也不清楚她是否已经得知了此事。”
刘子莹咬了咬嘴唇,脸上满是忧虑,“可是,这事情也太过蹊跷了。阿沐向来聪明伶俐,她岂会轻易罢休?万一她不肯相信父皇的判决,继续追查下去,那可如何是好?”
裴珏轻轻拍了拍刘子莹的手,安慰道:“公主放心,郡主虽然聪明,但她终究只是个女子。如今皇上已经下旨,她就算有再多的疑虑,也不敢轻易违抗圣意。而且,我也会想办法让她相信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刘子莹叹了口气,心中的担忧并未因此而减轻,“但愿如此吧。只是,我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没那么简单。父皇为何会突然重新审理此案?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隐情?”
裴珏心中暗自思索,他也觉得此事十分蹊跷,但他不想让刘子莹太过担心,便说道:“公主不必想太多,皇上圣明,自有他的道理。或许是有人在背后进了谗言,误导了皇上,如今真相大白,皇上自然会还我一个清白。”
刘子莹点了点头,但眼中的忧虑依然未散,“希望如夫君所说吧。只是,阿沐那边,我们还是要多加留意。万一她真的又提及此事,夫君怕是又要受苦了?”
裴珏沉思片刻,说道:“公主放心,我自有办法。如果郡主真的继续追查下去,我会再次向郡主好好解释一番的。。”
刘子莹无奈地点了点头,心中的担忧却越来越重。
裴珏突然说自己约了几位世家公子出去,今日就不在府里用膳食了。刘子莹也知道,若当初不是父皇赐婚,恐怕裴珏现在就是朝中重臣,是自己耽误了裴珏的前程,如今事事都要顺着裴珏,只好答应。
“那夫君早些回来,在外也莫要多饮酒。”刘子莹轻声叮嘱,眼中满是关切。
裴珏随意地点了点头,“知道了,公主不必挂心。”说罢,他便转身准备离去。
刘子莹看着裴珏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深知自己和裴珏的婚姻本就是一场政治联姻,裴珏心中对她或许并无多少情谊。而自己虽对裴珏心生爱慕,却也只能将这份感情深埋心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