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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子莹来到前厅,只见秋沐正坐在椅子上,脸色阴沉。见到刘子莹,秋沐站起身来,行了个礼,说道:“表姐,打扰了。我今日来,是想见见驸马,有些事情想问他。”
刘子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说道:“阿沐客气了。只是不巧,驸马这几日出门去了,尚未归来。阿沐有什么事,不妨和我说,等驸马回来,我定会转告于他。”
秋沐冷笑一声,“表姐,你莫要骗我。我知道驸马就在城中,我今日一定要见到他,问个清楚。”
!刘子莹心中暗暗叫苦,她不知道秋沐到底知道了些什么,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。
自从发生了许多事情后,阿沐与自己变得越来越生疏了。
“阿沐,我怎会骗你。驸马确实不在府中,我也不知他去了何处,何时归来。阿沐若不信,可在府中稍作等候,等驸马回来便是。”
秋沐盯着刘子莹看了一会儿,似乎在判断她话中的真假。最后,秋沐说道:“好,那我就在此等候,看看裴今日到底会不会回来。”
刘子莹心中无奈,只能吩咐下人准备茶水点心,招待秋沐。她坐在一旁,心中忐忑不安,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。而秋沐则坐在前厅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,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。
整个公主府的气氛变得异常紧张起来,一场风暴似乎即将来临。
秋沐等到天黑,眼见裴珏仍未现身,心中虽有不甘,但也只能准备离开。她站起身来,整理了一下衣衫,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,大步朝着公主府门外走去。
刚到门外,便瞧见裴珏正匆匆赶来。裴珏看到秋沐,眼中闪过一丝慌乱,但他很快就镇定下来,脸上挤出一抹笑容,拱手说道:“郡主,许久不见,怎会在此?”
秋沐冷冷地看着他,目光犀利如刀,“裴驸马,我等你许久了。有些事情,今日必须问个清楚。”
裴珏心中一紧,但面上依旧装作若无其事,“郡主有何事,但说无妨。只是天色已晚,郡主孤身一人在外,恐有不便,不如进府中再谈?”
#秋沐踏入公主府,心中却并无半分轻松。她深知,今日的对话,或许将决定许多人的命运。裴珏跟在身后,看似平静,实则心中波澜起伏。
“裴驸马,有话直说。那日你出现在那间屋子,究竟所为何事?”秋沐开门见山,目光如炬。
裴珏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答道:“郡主,我早已解释过,那日不过是在寻找一件遗失之物,找到后便离开了。”
“遗失之物?是何物?”秋沐追问,眼神中满是怀疑。
裴珏叹了口气,似乎有些无奈:“不过是一枚玉佩,对我而言意义非凡,所以当时心急如焚。”
“可有证人?”秋沐紧追不舍。
裴珏轻笑一声,反问道:“郡主,我在公主府中,难道还需要别人为我证明吗?”
秋沐沉默了片刻,似乎在思考裴珏的话是否可信。她心知肚明,裴珏的背景和地位,确实不需要寻常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。
“好,裴驸马,我希望你说的是实话。”秋沐的语气缓和了一些,但眼神中的戒备并未完全消除。
对于裴珏说的话,果然一个字也不能相信。
裴珏微微点头,语气诚恳:“郡主,我理解你的疑虑,但请相信我,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公主府的安宁。”
两人正说着,刘子惜来了,她迈着轻盈的步伐,一袭淡蓝色的长裙随风飘动,宛如一朵盛开在夜风中的兰花。她静静地走进屋内,找了个角落坐下,就这般默默听着秋沐和裴珏的谈话,眼神在两人之间流转。
秋沐察觉到刘子惜的到来,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,随后又将目光锁定在裴珏身上,“裴驸马,那玉佩如今可还在你手中?可否拿出来让我一观?”
裴珏心中一凛,面上却依旧从容,“郡主,玉佩不慎又丢失了,不过这也只是小事,不足为外人道也。”
秋沐冷笑一声,“好一个不足为外人道,裴驸马,你三番五次这般说辞,叫我如何能信你?”
这时,一直安静聆听的刘子惜缓缓站起身来,走到秋沐身旁,轻声说道:“阿沐,莫要这般咄咄逼人。夫君他向来行事稳重,想来不会有什么差错。”
秋沐转过头,看着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