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到来,而这场混乱的闹剧,似乎也即将迎来一个新的转折……
就在两人扭打正激烈的时候,南记坤突然出现了。他看到院门口的这一幕,眉头紧皱,脸色阴沉得可怕。“你们这是在干什么?成何体统!”南记坤大声呵斥道。
殷妙菱和陈雅萱听到太子的声音,都停了下来,呆呆地站在那里。殷妙菱心里有些害怕,但她还是强装镇定,说道:“太子殿下,是她先挑衅臣妾的,臣妾不过是自卫而已。”
陈雅萱连忙解释道:“太子殿下,是殷侧妃先动手的,她还对太子妃出言不逊,臣妾实在看不下去才阻拦她的。”
太子看了看她们,又想透过这层厚重的大门看向院子里的刘子惜,心中有些不悦。他冷冷地说道:“不管是谁的错,在这东宫之中,就该遵守规矩。殷侧妃,你如此嚣张跋扈,实在有失体统。陈雅萱,你虽出于好意,但也不该与侧妃动手。”
然后,南记坤又隔着厚重的院门,说道:“太子妃被禁足在此,本就该安分守己,不该再引起事端。”
刘子惜心中委屈,但还是说道:“太子殿下,是殷侧妃故意闹事,还对妾身心怀怨恨,妾身实在是看不下去她如此嚣张。”
南记坤叹了口气,说道:“此事孤自会调查清楚。殷侧妃,你先回自己的住处,等候发落。陈良媛,你也回去好好反省。”
殷妙菱虽然心中不满,但也不敢违抗太子的命令,只能恨恨地看了陈雅萱一眼,转身离开了。陈雅萱向太子行了个礼,也默默退下了。
院子里,刘子惜透过院门缝隙看着南记坤的背影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知道,在这东宫之中,自己的处境依旧艰难,而殷妙菱的怨恨,只怕会让她以后的日子更加不好过。
南记坤离开后,院子里又恢复了寂静,只有那淅淅沥沥的雨声,还在不停地敲打着窗户,仿佛在诉说着这东宫之中的无尽恩怨。
沈依依悠悠转醒,只觉脑袋昏沉得厉害,浑身乏力,似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,每一寸肌肤都在隐隐作痛。她缓缓睁开双眼,入目是熟悉的床帏帐幔,屋内布置温馨而宁静,只是此刻却只有自己的婢女梅儿在身旁。
梅儿正坐在床边打盹,听到些许动静,猛地惊醒过来。看到沈依依醒来,她惊喜地叫道:“王妃,你可算醒了!”那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的欣喜。
沈依依张了张嘴,却只能发出微弱的沙哑声,嗓子干渴得仿佛干裂的土地。-1?6_x¨i+a′o*s,h?u`o?.*c·o~m¢梅儿立刻反应过来,忙说道:“王妃先别说话,奴婢这就给你倒水。”说罢,她快步走到桌旁,拿起茶壶,倒了一杯温热的水,又小心翼翼地端到床边。
梅儿坐在床沿,轻轻扶起沈依依的身子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她用汤匙舀了一勺水,送到沈依依嘴边,轻声说道:“王妃,慢些喝。”
沈依依微微张开嘴,那温热的水顺着喉咙流下,干涸的嗓子终于得到了滋润,她轻轻舒了口气。
梅儿一勺接着一勺地喂着,看着沈依依的气色渐渐好转,眼中满是心疼。“王妃,你都昏迷好些日子了,可把奴婢吓坏了。”梅儿说着,声音有些哽咽。
沈依依缓了缓,用微弱的声音问道:“师兄……他可好?”中毒期间,她脑海中始终萦绕着南霁风的身影。
梅儿点点头,说道:“王爷这些日子日夜守着王妃,得知王妃脉象渐稳,才稍稍安心些。刚刚还来过,只是王妃还没醒,他又有要事去处理了。”
沈依依心中泛起一丝暖意,只是身体依旧虚弱,没说几句话,便又觉得疲惫不堪。梅儿见她眼皮开始打架,忙说道:“王妃再睡会儿吧,好好养养身子。”
沈依依轻轻闭上眼睛,在梅儿温柔的照料下,又沉沉睡去。而在这静谧的房间里,只听得见窗外微风拂过的声音,似在守护着这劫后重生的安宁。
秋沐乘坐马车行驶向了城郊外的别院。这别院,自从祖母去世了以后,就再也没来过了。一路上,秋沐望着窗外不断掠过的景色,思绪飘回到往昔。
那是祖母最后后一段在此居住的时光。
姬风看着秋沐来了这个地方,也只是安静地跟着,没有多问。他知道,此刻的秋沐定是沉浸在对祖母的回忆里,贸然开口反而会打破这份宁静。
马车终于在别院门口停下。秋沐缓缓下车,抬眼望去,这熟悉的院门依旧,只是上面爬满了些许藤蔓,更添了几分岁月的沧桑。她轻轻抚摸着院门上的铜环,那冰凉的触感让她的心也跟着微微一颤。
姬风跟在她身后,静静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。秋沐深吸一口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