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嘴角微微上扬,“哼,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过一劫吗?这毒药乃是我枞楮宫特制,一旦入体,便会迅速侵蚀你的五脏六腑,就算你封住了穴位,也不过是多苟延残喘片刻罢了。”
秋沐靠在墙上,脸色渐渐变得苍白,但她的眼神依然坚定,“萧擎天,你莫要得意太早,善恶终有报,你今日的所作所为,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。”
萧擎天冷笑一声,不再理会秋沐,转身走出了牢房,只留下秋沐一人在这潮湿昏暗的牢房中独自承受着毒药的折磨。
!在山林中那隐蔽的山洞里,萧白昱坐在一块石头上,目光呆滞地望着洞外,心中满是对秋沐的担忧。
山洞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湿气,偶尔有水滴从洞顶落下,发出清脆的声响,在这寂静的山洞中显得格外清晰。
“也不知道小狐狸现在怎么样了……”萧白昱喃喃自语,声音中充满了焦虑和自责。
他回想起秋沐为了保护他们,独自面对众多侍卫的围攻,手臂受伤却依然奋力抵抗的场景,心中一阵刺痛。
裴小砚在一旁生着火,试图让山洞变得暖和一些。
听到萧白昱的话,她停下手中的动作,轻声说道:“主子,郡主吉人自有天相,一定会没事的。我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想办法救她出来。”
萧白昱点了点头,但眼神中的忧虑并没有丝毫减少。
他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。突然,眉头紧皱,似乎想到了什么。
“裴小砚,我一直觉得有件事不对劲。”萧白昱说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。
裴小砚抬起头,看着萧白昱,问道:“主子,您指的是什么事?”
萧白昱看着裴小砚,目光锐利,“小狐狸为什么会来枞楮宫?她一个秘阁阁主,无缘无故怎么会卷入我们枞楮宫的事情中来?”
裴小砚的脸色微微一变,眼神有些闪躲,没有说话。
萧白昱看到裴小砚的反应,心中顿时明白了几分。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,语气也变得严厉起来,“是不是你擅作主张把她带来的?”
裴小砚低下头,沉默了片刻,然后缓缓说道:“主子,是我。我知道你一直深受毒药的折磨,德馨郡主医术高超,或许她能帮到你,所以我就把她带来了。我知道我这样做有些鲁莽,但我也是为了你着想。”
萧白昱听了裴小砚的话,气急败坏,“裴小砚,她可是你……”
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他叹了口气,说道:“你也是一片好心。但你有没有想过,这会给小狐狸带来多大的危险?如今还被萧擎天关在大牢里,生死未卜。,墈′书?君, /唔?错?内!容+”
裴小砚抬起头,眼中满是愧疚,“主子,我知道错了。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换回郡主的命。”
萧白昱摆了摆手,说道:“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。我们必须想办法尽快救出秋沐。”
华知君与南辰逸在小镇的客栈中已躲藏了多日,南辰逸的伤势在华知君的悉心照料下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,但两人心中的忧虑却丝毫未减。
他们深知,姬风绝不会轻易放过他们,此地也绝非久留之所。
这一日,华知君看着南辰逸,眼中满是坚定地说道:“辰逸哥哥,我们不能再在此处停留了,必须尽快前往京城,那里或许还有一线生机。”
南辰逸微微点头,他明白华知君的担忧,也知晓京城是他们目前唯一可能逃脱姬风追捕的地方。
华知君转身找到阿禾,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,递到阿禾手中,说道:“老板娘,这些日子多亏了你的照顾,我们无以为报,这枚玉佩你收下,日后若有机会,可拿着它到岚月国找我,我定当重谢。”
阿禾看着手中的玉佩,连连推辞,但华知君执意要给,阿禾只好收下,眼中满是不舍地说道:“姑娘,你们这一路上可要小心啊,那京城虽繁华,但人心也复杂,你们自己多保重。”
华知君与南辰逸告别了阿禾,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。
他们沿着大路前行,尽量避开偏僻的小道,以防再次遭遇到影楼的追兵。一路上,两人的心情都十分沉重,谁也没有说话,只是默默地赶路。
而在另一边,秭魅站在茂密的林中,看着手中信鸽带来的消息,眉头紧皱。
信中告知他华知君与南辰逸的踪迹已消失在小镇之中,但据可靠消息,他们极有可能前往京城。
秭魅不敢有丝毫耽搁,迅速转身,朝着影楼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影楼中,姬风正坐在大厅的主位上,脸色阴沉。
他心中对华知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