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毫无根据,太子妃这些日子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,孤也是为了东宫的安稳才做出这样的决定。”南记坤解释道。
陈雅萱摇了摇头,说道:“妾身明白您的苦心,但妾身还是觉得应该给太子妃一个解释的机会。毕竟,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和理解,如果仅仅因为别人的几句话就轻易地做出决定,难免会让太子妃心生怨恨。”
南记坤眉头紧皱,眼中闪过一丝怒意,声音也提高了几分:“你莫要再多管这件事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你并不清楚,孤的决定自有道理。你只需做好自己分内之事便可,以后莫要再提此事。”
!陈雅萱见南记坤动怒,心中一惊,赶忙低下头,轻声说道:“是,殿下,妾身知错了,以后不敢再提。”
南记坤脸色依旧阴沉,闷头吃了几口菜,便起身说道:“孤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就先走了。”说罢,便匆匆离开了陈雅萱的住处。
而此时的景明山庄,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院子里,形成一片片光斑。
姚无玥手持长剑,正在专心地练剑。她的剑招刚猛有力,剑风呼啸,每一个动作都带着十足的气势。
院子里周围空无一人,显得格外安静。
然而,屋顶上却有一个黑影静静地注视着她,正是公输行。他身着黑衣,眼神冰冷而锐利。
姚无玥练了一会儿剑,似乎察觉到了屋顶上的动静。
她停下手中的动作,抬起头,朝着屋顶喊道:“上面的人,下来陪我聊会儿天呗。”
公输行微微一怔,没想到这小丫头竟然发现了自己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从屋顶上跳了下来,稳稳地落在院子里,坐在桌子前自顾自的喝着茶。
姚无玥见公输行跳下屋顶,一屁股坐在桌前喝茶,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。
她收起长剑,慢悠悠地走到桌旁,一屁股坐下,也不管公输行是否搭理她,自顾自地说了起来。
“我说,你这人可真奇怪。天天在屋顶上待着,跟个幽灵似的。也不知道你背后那人怎么想的,让你天天盯着这景明山庄,能盯出个啥来呀?”姚无玥双手撑在桌上,下巴微微扬起,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公输行。
从小在景明山庄长大,这五蒙山上什么也没有,都快与世隔绝了,怎么还会有人惦记上。
公输行依旧低着头喝茶,仿佛没听到她的话一样,茶盏在他手中轻轻转动,发出细微的声响。
“嘿,你倒是说句话呀。你说,你就不觉得这活儿特没意思吗?每天就这么看着,也没个新鲜事儿。.卡`卡-暁,税/徃! ′最?欣^蟑¢劫\埂^芯^筷′
“这景明山庄除了我时不时练剑,还能有啥事?难道你就盼着我练剑的时候摔个狗吃屎,好去给你背后那人报信?”
姚无玥越说越起劲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一丝调侃的意味。
公输行终于缓缓抬起头,目光冰冷地看了她一眼,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身体。
“不该你问的事,少问。”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,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一样。
姚无玥却丝毫不惧,反而更加来了兴致。
“哟,还保密呢。我就不信,这景明山庄能藏着什么天大的秘密。你背后那人也太小心谨慎了,我一个小丫头片子,能有啥威胁?”
她双手叉腰,做出一副气鼓鼓的样子。
公输行放下茶盏,双手抱臂靠在椅背上,冷冷地说:“你以为你真的只是个普通丫头?有些事情,你最好不要知道。”
姚无玥眼睛一瞪,凑到公输行面前,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脸。
“我怎么就不普通了?我就是喜欢练剑,想做个行侠仗义的女侠。你可别在这儿故弄玄虚,我才不吃你这一套。你就说,你背后那人让你盯着我,到底图个啥?”
难不成这人还真的发现了什么。
公输行眉头微皱,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悦,但并没有躲开她的逼近。
“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。你只要老老实实待在这景明山庄,别惹出什么乱子,对你我都好。”
姚无玥坐回椅子上,双手托着下巴,歪着头思考了一会儿。“我看呐,你就是不敢说。说不定你背后那人就是个胆小鬼,怕我知道了真相,去找他算账。”她故意激将道。
公输行冷笑一声:“你若真有这本事,不妨试试。不过,我劝你还是别自讨苦吃。”
姚无玥双手握拳,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倔强。“我偏要试试。我就不信,我堂堂景明山庄的大小姐,还怕了他不成。你说,他到底是谁?是朝廷的官员,还是江湖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