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掌心。
“把这些人关进死牢,严加看管。”萧白昱冷冷地下达命令,声音低沉而威严。他的手下们迅速行动起来,将那些曾经不可一世的滑头们拖走,他们的哀嚎和求饶声在地牢中渐渐远去。
裴小砚静静地站在萧白昱身旁,看着这一切,心中也涌起一股畅快之感。她看向萧白昱,眼中满是钦佩和信任。“恭喜主子掌握大权!”
萧白昱转头看向裴小砚,温柔地笑了笑,伸手轻轻握住她的手。“这一切,有你的功劳。若不是你在我身边,我也无法如此顺利。”
裴小砚脸颊微微泛红,她低下头,心中满是甜蜜。
“走,我们去寒潭的地牢,去‘问候’一下本宫的老父亲。”萧白昱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杀意,拉着裴小砚朝着寒潭地牢走去。
寒潭地牢位于枞楮宫的深处,周围弥漫着一股阴森的气息。潮湿的墙壁上很多冰锥,火把的光芒在黑暗中摇曳不定,投下诡异的影子。
萧白昱和裴小砚走进地牢,守卫们见到他们,纷纷行礼。萧白昱径直走向关押萧擎天的牢房,他的脚步沉稳而有力,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萧擎天的心上。
萧擎天被关押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,他原本高大的身躯此刻显得十分狼狈。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脸上,眼神中透露出些许不屑。当他看到萧白昱走进来的时候,直接冷哼一声。
“父亲,在此处可还习惯。”萧白昱冷冷地说道,声音在寂静的地牢里回荡。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萧擎天,眼神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。
萧擎天抬起头,看着萧白昱,眼中闪过一丝怨恨。“你这个逆子,竟然敢背叛我。”
萧白昱冷笑一声:“若不是父亲当初对我百般羞辱,我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?如今枞楮宫已在我掌控之中,你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。”
萧擎天挣扎着站起身来,双手紧紧地抓住牢房的栏杆,大声吼道:“你以为你能坐稳枞楮宫之主的位置吗?外面还有许多人支持我,他们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萧白昱和裴小砚站在萧擎天的牢房前,萧白昱嘴角挂着一抹冷笑,缓缓从怀中掏出那几块从滑头们身上搜来的兵权令牌,在手中随意地把玩着。/k?a*n^s`h-u_y.e~.¢c*o?m_令牌在火把的映照下闪烁着幽冷的光,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荣耀与权力。
“父亲,看看这是什么?”萧白昱故意将令牌举高,让萧擎天看得清清楚楚。
萧擎天原本不屑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,他猛地扑向牢房的栏杆,双手紧紧地抓住,指节都泛白了。“你……你从哪里得来的这些令牌?”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嘶哑。
萧白昱大笑起来,笑声在阴森的地牢里回荡,充满了嘲讽。“父亲,这可是我从那些曾经追随你的们手中夺来的。如今,枞楮宫的大权已经牢牢地掌握在我的手中,你再也没有任何机会翻身了。”
萧擎天气得浑身颤抖,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整个地牢点燃。“逆子!你竟敢背叛我,夺我权力!你会遭报应的!”他声嘶力竭地咆哮着,那声音充满了不甘和愤怒。
萧白昱轻蔑地看了他一眼,“父亲可曾想过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会有今天的下场?你对我百般羞辱,打压我,可曾想过会有被我反制的这一天?”
萧擎天喘着粗气,瞪着萧白昱,眼神中充满了怨恨。“你以为你掌控了这几块令牌就能稳坐枞楮宫之主的位置吗?外面还有很多人效忠于我,他们不会让你得逞的。”
萧白昱冷哼一声,“那些人不过是墙头草,如今枞楮宫在我手中,他们自然会看清形势,乖乖归顺于我。父亲,你就死了这条心吧。”
这时,萧擎天的目光落在了裴小砚的身上,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算计。他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和起来。“小砚啊,你可还记得当初裴府被抄斩的时候,若不是枞楮宫收留了你,你早就死在外面了。枞楮宫对你有救命之恩,你怎能跟着这个逆子一起背叛我呢?”
裴小砚听到这话,身体微微一僵,眼中闪过一丝痛苦。她握紧手中的剑,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。“萧伯伯,裴家是被人陷害的,外祖父一生清廉,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朝廷的事。而你,在裴家落难之时,也从未真正帮过我们,不过是把我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棋子罢了。”
若不是当初拼尽全力逃出来,却被枞楮宫的守门侍卫无情的拒绝在门外,然后在门外苦苦哀求几日,直到萧白昱回来,自己现在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。
萧擎天皱了皱眉头,继续说道:“小砚,你还年轻,很多事情你并不明白。裴家的事,或许有一些误会,但枞楮宫对你的恩情是实实在在的。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,只要你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