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是来进货的，听说最近有了新货！”冯德笑着说道。

这含笑散，官府肯定不会允许他们买卖。

平时里面，江湖中人来买，自然有交头的暗语。

若是直接说来买含笑散的，估计这老人立刻关门，转身就逃。

“既然是做生意的，那便进来吧！”老人没有怀疑什么，他将楚玉渊几人请过去厅堂上。

在这时候，一个带着面纱的姑娘走了进来。

她的衣衫是白色的，头发也是白色，身材凹凸有致，就是楚玉渊这种自认为是正人君子的，也会多看几眼。

那面纱，更是将她多了几分神秘的气息。

“这姑娘修为是一品，我们得小心！”秦轩小声对楚玉渊说道。

楚玉渊点头，在前世的时候，看过不少多电影和电视剧。

对于江湖，如今还是第一次见识。

是以他不但没有畏惧害怕，反而多了几分期待。

这种心情，没法子与秦轩他们分享啊。

“几位过来，是为了新货吗？”那白衣姑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，她身上透着一股莫名的气场。

厅堂里面，蜡烛颤动，明暗不定间，她始终都是焦点中心所在。

关于江湖中的事，冯德、冯贤兄弟二人经验就多了许多。

冯贤笑了笑，“最近世面上流行的新货，的确好用！”

“客人满意就好！”白发姑娘顿了一下，问道：“那不知道客人是要喝金龙春，还是喝小团龙？”

楚玉渊愣了一下，这莫非是什么暗语吗？

好在来的时候叫了冯德、冯贤兄弟二人，不然这一下子，包管露馅。

“还是碧叶红吧！”冯贤回答。

楚玉渊来的路上，与冯贤他们交流过。

金龙春、小团龙和碧叶红，都是有名的茶叶，价钱不同。

江湖中人的交易，许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来谈的。

金龙村、小团龙、碧叶红的价格不同。

适才他们应该是在谈那含笑散的价格。

碧叶红比起金龙村、小团龙要便宜一些，但其价值，也是不低。

冯贤刚才是在砍价。

闻言，那白发姑娘轻笑一声，“客人是第一次来，这新货也是第一次用，就不怕出问题？”

“出了问题，江湖上的规矩，自然与无心楼无关！”冯德说道。

白发姑娘点了点头，“你们很自信！”

“若是没点家底，如何敢来无心楼谈生意？”冯贤说道。

白发姑娘道：“有些意思，那就碧叶红，请客人前来、验货吧！”

“可以！”冯贤答应一声，随即起身，与那白发姑娘，往宅院深处走去。

这一路走来，没有见到任何一个人。

他们都隐藏在暗处。

楚玉渊如今能清晰地感知到这些隐藏在暗处的高手，他们每一位，都拥有三品的修为。

往后面来，再次进了一处屋子。

这里极为宽敞，但同时却更为昏暗。

在这里，似乎要看清楚一个人的脸，都极为不易。

在这种地方验货，对于他们来说，可是没有半点好处的。

换句话说，此时楚玉渊等人，处在劣势。

在楚玉渊思虑之时，已经有人将含笑散拿了上来。

是一个白色的瓷瓶装着的。

冯贤走上前去看了看，道：“就这么一点？”

“客人不要嫌少，这一品的量，已经足够迷倒上百人。”白发姑娘说道。

“好！”冯贤也没有多说什么。

在这时候，有人抱着一本册子上前来，那显然是记账的。

前来购买含笑散的，他们这里都有登记在册。

楚玉渊目光落在那本册子上面，上前问道：“向阁下打听一下，这含笑散最近可有人来买过？”

此言一出，冯德、冯贤皆是面色一变。

那白发姑娘，眼中瞬间泛起凌厉之色。

整个昏暗的屋子里面，瞬间闪现不少人。

进来的屋门，陡然关上。

楚玉渊见状，瞬间明白过来，适才他的话语，恐怕是犯了某种禁忌，眼下他们估计已经暴露。

“你们是谁？”白发姑娘眼中泛起难以形容的凌厉光芒。

冯贤、冯德此时眼中皆有警惕之色。

江湖中人，买卖生意就只做买卖生意，在这时候，打听买家或是卖家的秘密，这些都是禁忌。

江湖，有江湖的规矩。

“姑娘认为我们是谁？”楚玉渊索性不在装了。

白发姑娘眼中杀机爆闪，冷哼一声，“不管你们是谁，今日都休想从无心楼走出去！”

“呵呵，那就要看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