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他手哪里冷了?刚刚下车时她安全带锁扣卡住,他帮她解开时,不小心碰到他手背,明明滚烫得很。
傅闻星眉梢轻挑,“以一小时为局,我糊牌的次数如果比你多,你就收了我的礼物。”
汪秀荷诧异地来回看了看两人。
温月见的斗志被点燃,挺直脊背,“好。”
以傅闻星的个性,这么强硬要送她礼物,指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加上前世,她有多年的打麻将经验,可不能再输给他了。
赵大爷和李老太对视了一眼。
他们也不会输给这两个小年轻的。
汪秀荷比自己参与时还要精神,给两个老伙伴打预防针:“你们可千万别给他们任何一个人放水啊,都拿出自己的全部实力!”
这一个小时的对局,所有人都聚精会神。
最后一局开始前,温月见和傅闻星的胡牌次数是持平的。
她坚定道:“傅闻星,我不会输。”
他指尖搭在麻将边缘,丢出一个五筒,“我也一样。”
温月见就差最后一张八条就能胡牌,摸牌时一直在内心祈祷,一定要是八条。
她拇指慢慢从花纹上移开,八条。
温月见惊喜地推牌,“胡了!”
赵大爷叹了口气:“看来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滩上啊。自打他俩加入,我就没怎么胡过。”
汪秀荷忍不住夸赞:“月见真厉害。”
温月见偷偷看傅闻星的反应,见他表情淡淡,似乎并没有不高兴的情绪,稍稍松了口气。
难得能赢过傅闻星,她很开心。
吃晚饭时,温月见明显察觉到身旁的傅闻星气压很低。
她试着安抚他的心情:“不就是输给我吗?你在别的方面也很厉害的。”
“重点不是输赢。”
他的声音听起来有点闷。
温月见茫然:“那是什么?送我的礼物?”
顾及汪秀荷还在,她没直说是不是没成功整蛊她而觉得失望。
傅闻星没应声,只是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,吃完饭就撂下碗筷上了楼。
汪秀荷慢条斯理地扒着饭,“月见,别放在心上。闻星对自己想做的事向来是有把握的,只是这次没想到输给你而成了计划之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