羡。
不过,这一切都和她这个炮灰原配无关。
等重获自由身,她就找个宜居的小城,开间小店,日子也能过得红红火火。
正在这时,宋家大郎宋景浩回来了。
苏氏迎了出来,面露担忧:“怎的耽搁到这会儿?”
“嗐,衙役拿着女方亲长没有一同前去这点,同我讨了壶酒喝。”
苏氏听了这话,恨得牙痒痒:“一群蠹虫!”
“轻声些,爹娘都歇晌呢!”宋大郎低声提醒。
“锅里给你留了饼子,还热着。拌萝卜丝还剩了些,给你卷在饼子里?”
“成,进屋吃吧!红薯粥可还有了?我口干。”宋大郎接过帕子,擦了脑门上的汗。
“有。你先进屋看着大娃,我去给你端来。”
不大会儿工夫,东厢房里就传出了“呼啦啦”喝粥的声音。
苏氏瞧着自家相公,心里那点儿小情绪再也压不住:“大娃像你,才两个月,就能吃得很,我都怕喂不饱他。”
“怎的了?”宋大郎捏起卷饼,咬了一口。
“中午本还煮了一锅小米粥,统共盛出来两碗。一碗给了二郎,他读书费脑子,得补。这没啥。但是你猜娘把另一碗给了谁?”
萝卜丝清脆,嚼起来“咯吱咯吱”地响。
大郎眯着眼睛看苏氏,试探道:“二郎媳妇?”
“是啊!”苏氏低头,接着绣蝴蝶的触须,“娘不疼我!我还喂着她大孙孙呢,也不说给我补补。煮鸡蛋,也分了她一个。”
大郎把最后一口饼子咽下,挨着媳妇坐下,小声安慰:
“今儿是她进家门的头一天,莫说席面了,红绸子都没挂一根。当年我求娶你,可是正儿八经地支了十桌席面。鸡鸭鱼肉,满满当当,谁见了不夸一句体面?你同她计较一碗小米粥作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