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糯弹牙,很好吃。
宋景和回来时,正看见余心莲鼓着腮帮子吹糖糕。
可没吹几下,她的耐心便耗尽了。
着急地咬上去后,又被糖浆烫得龇牙咧嘴。
“分明还是个孩子……”宋景和笑着咕哝了一声。
“你结束了?”
余心莲瞥见他,将嘴里的糖糕咽下,
“我给你留了一个。咱们吃完再走吧?”
“好。”宋景和迈步进了院子。
余心莲吹着手里的糖糕,还不忘把经验传授给宋景和:
“第一口,一定要小小的!糖心儿太烫了!”
“嗯。”宋景和按照余心莲的教程,小小地咬了一口。
微烫的糖浆涌出来,直甜到了他心里。
“好吃吧?”余心莲笑得见眉不见眼。
宋景和只觉得,糖糕的甜,不如余心莲万一。
从前,他对算命先生这样的江湖术士无感,如今却有些感谢他指引他们相遇。
可另一方面,他又不希望算命先生真的有本事。
只因为那句“不得善终”……
吃完糖糕,二人来到城门口,搭着牛车回河东村。
赶车的是个中年人,皮肤晒得黝黑,性格开朗。
“二位,坐稳了!”中年汉子吆喝了一声,牛车缓缓动了起来。
余心莲看着那头戴着铜铃的老牛,疑惑道:“今儿怎么换了人?”
汉子坐在牛车前头,松松地拉着牛绳:
“看来,姑娘常坐我老汉的牛车啊!老汉年纪大了,昨儿摔了腿。动都动不了了,还叮嘱我今儿早早过来接你们呢!”
“大爷没事儿吧?”余心莲关心道。
汉子越说越激动:
“年纪大了,骨头脆!唉……我早就劝他不要拉车了,他就是不听!牵着牛,自己就走了!劝不听!”
余心莲劝慰道:“有事儿做,日子才不难捱。”
“唉……理是这么个理!对了,我听老汉说,公子是来参加考试的?”
汉子换了话题。
“嗯。”
“我听说,你们考的全是国家大事?”汉子来了精神。
“国计民生,无小事。”宋景和点头道。
汉子笑起来:“果然是读书人,说话就是深!哈哈哈……”
“请问阁下如何称呼?”宋景和拱手问道。
“鄙人姓董。”汉子也学着宋景和,装模作样地拱起手。
还没两秒,他就被自己逗乐了,挠着后脑勺:
“我虚长你们些年岁,便托个大。你们就唤我董叔吧!”
宋景和又问:“董叔,您常在孟州周边拉客,可见到哪里受了旱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