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携带更方便。是个不错的卖点!可以让工匠做的时候加上。”
“好!”
像陆掌柜这样尊重工匠意见,又好说话的合作方,是余心莲最喜欢的。
时间不早了,余心莲同陆掌柜道别后,直奔柴娘子的绒线铺。
柴娘子的绣棚旁,多了一架小号绣棚。
宝珍捏着绣针,抻着脖子看柴娘子的绣棚,瞧得很认真。
鼻尖上沁出了细小的汗珠,她也完全不在意。
柴娘子一边示范针法,一边指点宝珍:
“换线,从这里下针,羽翼的光泽会过渡得更加生动。你看,是也不是?”
“真的哎!”宝珍惊喜地说。
她又看向自己手里的绣绷,试着模仿。
针尖刚刺下去,柴娘子就捏住她的手腕:“拔出来,往右一点,再下针。”
“嗯嗯。”宝珍拔出针,确定位置,慎重地刺下去。
连绣几针后,她有些不确定地扭头问:“是这样吗?”
“嗯,绣得很好!把这一片填满。”柴娘子夸赞道。
宝珍瞬时喜笑颜开,充满干劲地继续练习。
“柴娘子,宝珍!”余心莲笑着打招呼。
上次拿了钱回去,苏氏备受鼓舞,铆足了劲,把剩下的十二块盖头都绣好了。
所以余心莲这次带来的包裹,比上回大上许多。
柴娘子领着余心莲,走到柜台前,仔细查检:
“七块鸳鸯戏水的,还是按一百文算。剩下五块,图案简单些,一块按八十算。一共一千一百文,也就是一两一钱,你看怎么样?”
“可以。娘子别忘了刨除成本啊!”
余心莲眨着眼,提醒柴娘子:门口还坐着个竖着耳朵的宝珍。
“哦,对!”
柴娘子继续算,
“刨除成本六百三十六文,还要给你四百六十四文。你算算,可对?”
“对!娘子以后还收红盖头吗?”余心莲问道。
早上,苏氏把绣品递给她时,满脸的担忧。
生怕因为宝珍惹恼了柴娘子,人家便不把活儿给她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