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婚…婚服?!”
叶长歌简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左看右看,最后颤抖着开口:
“不会是给我的吧?”
“真聪明呢师父。·微!趣?小¨税\ ¢罪′新/漳+结?哽~薪,筷·”
苏婉儿把玩着手中的银针,银针在她指尖翻飞,闪烁着寒光。
“可我…”叶长歌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,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,难道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结婚?
结婚对象还是这个折磨他的疯女人,实话实说,他不是很乐意。
可如果不同意,他怀疑那根银针恐怕就不是用来织婚服了,而是用来织他的皮。
“师父在犹豫什么呢?!”
苏婉儿敏锐地察觉到他的不乐意,转瞬间褪去温柔似水的模样,眼中红芒亮得如两轮血阳,将整座暗室照得猩红一片。
她猛地收起银针,伸出双手狠狠掐住叶长歌的脖子,那美丽的面容扭曲狰狞,犹如地狱爬出的恶鬼。
“你心里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!说!
是凤轻舞,还是清晚月,还是赵雅琪那个贱人!或者说是柳如烟那个老女人?!除了我,你这辈子都别想碰别的女人!
现在告诉我,你想不想和我成亲?
回答我,你说话啊!”
苏婉儿的声音己经扭曲变形,那是一种嫉妒到发狂的嘶吼,掐着叶长歌脖子的手愈发用力。?c¢q·w_a?n′j′i^a¨.!c\o`m-
“我在问你话!叶长歌,回答我!”
“咯…咯…”叶长歌想要求饶,想说自己愿意,可喉咙被死死掐住,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。
他的视线渐渐模糊,眼前唯一残留的,是苏婉儿那扭曲狰狞的面容。
就在意识将要消散之际。
香甜的空气忽然又重新涌入肺部,叶长歌剧烈咳嗽,大口大口喘息着,几乎是竭尽全力在品尝这平时毫不在意的空气。
苏婉儿的手突然松开了,她后退两步,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。
“我怎么会舍得杀掉师父呢?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些贱女人,柳如烟那个贱人,活得还是太舒服了,等我把她杀了,师父你就只有我了。”
说罢,她转身就走,柳如烟那个贱人活得还是太舒服了,竟敢勾引她师父。
叶长歌闻言,心中一惊。
他被折磨就算了,要是因为他而连累了柳如烟,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。
“不…要…”叶长歌用尽全身力气,嘶哑地喊出声。
苏婉儿脚步一顿,缓缓回头,眼中的红芒更加炽烈。?狐/恋¢闻\血_ !追+蕞`新·章!节~
“师父…在为那个贱人求情?”
“不…不是的。”叶长歌的脑子从未如此疯狂运转过,如果此刻让他去做数学题,他都觉得自己能解出来。
“婉儿。”他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饱含期待,却还是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,“我只是…只是有些迫不及待想要和婉儿成亲了。”
苏婉儿的表情突然凝固,眼中的红芒如潮水般褪去,又恢复成那副天真烂漫的模样。
“真的吗?”她开心地拍手跳起来,像个得到糖果的小女孩般转了个圈,“那我们快点织婚服吧。”
“我们?”叶长歌敏锐的察觉到她话中的异样,他手脚被捆,怎么织婚服?
“对呀。”
苏婉儿手中不知何时又掏出那根银针,“用师父心头血织出的婚服,一定会很美…很美…”
“噗!”
她屈指一弹,银针带着长长的丝线瞬间穿透叶长歌的胸膛,从心脏穿出。
“啊!”叶长歌忍不住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,那根针不只是穿透他的心脏,后面还带着长长的丝线,滞留在他心脏中。
苏婉儿痴迷地抚摸着从叶长歌胸口延伸出的血丝:“多漂亮的线啊,只有这样的丝线,才配做婚服。”
“不过还不够呢。”
她不知从哪里又掏出根银针。
这一次,银针贯穿的是…
苏婉儿自己的胸膛!
“这样就完美了,师父和我共同交织出的婚服,才足够美丽。”苏婉儿嘴角溢血,脸上却露出幸福的笑容。
两根银针在空中交织穿梭,将两人的心血编织在一起。
每织一针,叶长歌都能感受到穿心之痛,他惊恐地看着苏婉儿幸福的脸,不明白为什么她能忍受这样的痛苦。
苏婉儿也看出叶长歌的痛苦。
她略微停下手中的针线活,来到叶长歌身前,轻手为他擦去额头渗出的冷汗。
“痛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