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也想不到,世上两个最擅布局筹谋之人会突然联手。
临孝君也从未想过,自己一首在取巧,却被两人同时出手废掉。
原因就在于他没有了和两人相提并论的资格。
而这所谓的联手没有密谋,甚至连书信都算不上。
一字,合。
东南惨败并被埋下无尽祸患 。
这让阿九再次有种无力之感。
大人物之间的高段位沟通方式,他觉得自己一辈子都学不来。
如果看到这只有一个字信件的是自己,就算抓破头皮都想不到这一个字后面,居然藏着这么多弯弯绕。
他到现在才明白,为啥到现在都没听过季博常信件被劫之事,也才从未听季博常下令去劫左相的信件。
因为没用。
就人家这沟通方式你劫了有啥用?
啊?
就问你有啥用?
给你也看不懂,字认识意思不明白,劫来干啥?
除了能证明自己愚蠢之外,啥用没有。
同样都是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,可差距咋就这么大呢。
“虽然如此 ,但现在东南还在临孝君的掌控之下,想要做到被瓜分还是有点难吧?”
“要不我走上一遭,一剑俩眼干掉那狗日的临孝君得了,顺便再帮你把那小妞带回来。”
季博常摇摇头,随后用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。
“知道馒头是怎么长那么大的吗?”
“这需要时间发酵。”
阿九看着季博常手上的动作挑眉。
“但愿你说的馒头和我想的是一样的。”
说完靠近季博常小声说道:“我发现你成亲之后,有了昏君的潜质,而且变得更下流了。”
这话让季博常哈哈大笑,伸手一指阿九。
“其中快乐你个光棍不懂。”
“看来我得给刘六和明远去封信,让他们给你找几个大屁股的婆娘回来,省得和你这个生瓜蛋子聊天没了乐趣。”
季博常说完微微挑眉。
“现在还不是让他死的时候,而且无论我还是左相都不会亲自动手,因为谁先动手谁就落了下乘。”
“我不是君子不在乎上乘还是下乘,但这会让左相钻了空子。”
这话阿九不想接也不想问,因为听着太累。
“打算什么时候出海?”
季博常不解的看向阿九:“出海干什么?”
这下阿九真急了。
“干高丽祸祸东南的最主要目的,不就是从海路干申逐鹿的老巢宁台府吗?”
“现在金启晟己经到了南高丽,以南高丽那些栽栽愣愣的兵卒金启晟也就是一个冲锋的事,而且你不是己经让水军的人过去了....”
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博常挥手打断了。
“做做样子得了,人家的老巢哪有那么容易就被掀了。”
“如果从海路就能过去掀了他的老巢,那宁台府又岂能存在如此之久。”
阿九傻眼:“整这么大一套,全是虚的?”
季博常微微思忖后开口。
“也不算全是虚的,最起码这是一个可行的办法,只是海上风险太大未知太多,等以后再说吧。”
阿九再次无语的坐回椅子里看向季博常。
“我明白了,你作势要从高丽出海兵出宁台府,其实也是你和左相联手做出的假象。”
“如果没有这个假象,临孝君是绝对不会上钩的,就因为是你们两个联手布局,才会让他坚定不移的相信你要从海路去攻左相老巢 ,从而破解左相在定远的筹谋。”
季博常闻言微微摇头。
“假象是真,但这假象不是只给临孝君一个人看的。”
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。
“也是给我看的。”
见阿九不解的样子,季博常微微一笑。
“与其说这是我做出的反击,倒不如说是左相故意露出的破绽,他要的就是让我从海路进军攻打宁台府。”
说着看向阿九。
“东海有宜兰江水军大营也被设在东海,东南水系发达大船无数。”
“但江南被称作水乡却从未有水军消息传出过,你觉得这可能吗?”
“别忘了江南财力冠绝天下 ,这些年又在暗中掏空了太府和少府。”
说到这微微摇头。
“我所掌握的实力都在明面上,东南所掌力量也是如此 ,但唯独江南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握有怎样的实力。”
“不知他到底是否拥有庞大的水军,更不知道他们究竟拥有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