铲除那些藏在暗处的垃圾老鼠,我本以为这件事会被留到最后。”
“但没成想他会选择替我铺平道路,他死了,我没去也没祭奠。”
季博常摇头。
“不是心中无感更不是不知好歹,而是觉得那样的祭奠方式不对。”
“所以我来了帝都,因为我要把事情的经过事无巨细的跟他说上一遍。”
没人听不出季博常口中的他是谁,而亲去宁台府的啾啾更是第一个明白过来。
公子说的 ,是左相。
自己从宁台府归来公子什么都没说,没有祭奠之言没有神色变换。
甚至就连任何一个问题都没问过。
而左相在震断自己心脉之前说的最后一句话为。
天下交给他,我放心。
“我不喜欢下棋,从来都不喜欢。”
季博常再次重申了这一点。
“但老师喜欢下棋,为知道老师所想所行我只能忍着不喜欢,独自在棋盘边一坐一整天。”
说着对身边的阿九和啾啾指了指。
“如果让我选,我一定选择和他们两个聊天吹牛,或者欺负一会宝盖,再或者听刘六的阿谀奉承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宋乐继和齐保全站在原地没有出声,眼中带着不解看着季博常。
就连阿九和啾啾都是有些不明所以。
刚刚不是在谈民生大计吗,怎么话头一转提到左相又转到下棋上来了呢。
“但老师的心智太强,哪怕再不愿我也只能每日对着棋盘地图沉思。”
说着季博常微微叹了口气。
“很累人,也很无趣。”
他抬头看向宋乐继和齐保全。
“所以在江南战局己定的那一刻,我首接掀了棋盘。”
他以左相的语气问。
“可知为何?”
言罢伸手揽了揽衣袖再次淡淡开口。
“因为这天下除了老师外,没人再有资格逼着我棋盘对弈。”
“而我和老师的最大不同就是......”
“他最喜以谋杀人,但我,更喜手起刀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