胤禛瞧了一眼敏敏格格和胤祥走远的背影,垂眸看着身旁可人的福晋。
他心念一动,揽着她肩膀的手,下移至腰间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身子突然悬空,沛柔惊呼出声,
“唔,阿禛。”
胤禛转身往营帐走,轻“嗯”一声回应。
沛柔左右看了看,糯糯地,“阿禛,还在外面呢,快放臣妾下来。”
胤禛听了,手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,像捧着稀世珍宝一样,“不放,黑灯瞎火的,你自己走,我不放心。”
她又不是三岁小孩,走个路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沛柔抿了抿唇,见来来往往的侍卫、太监和宫女,羞得将脸埋在了他挺阔的胸膛。
胤禛垂头,看了一眼髻着小两把头的可爱头颅,嘴角扬起愉悦地弧度。
他步伐稳当又轻快地向他们的营帐走。
营帐内伺候沛柔的丫鬟见着主子连忙请安,眼睛都不敢多看地垂下头,
“西爷,西福晋。”
胤禛大手一挥,高无庸会意地将营帐内的丫鬟赶走。
“柔儿,还羞?人都没了。”
胤禛嘴角上翘着,抱着她朝床榻上走。
沛柔闻言,抬起头,西下望了望,一不小心撞进胤禛含揶揄笑意的星眸,心顿时漏了半拍,娇嫩地脸蛋蓦然生了一层薄红。
胤禛看着她娇羞的模样,轻声低笑,走到床榻边,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到床榻上,抬手刚碰上她旗服下摆。
沛柔惊呼一声,按住他的手,“阿禛?”
是不是太快了点,而且步骤错了呀!
胤禛用另一只手拉开她的手,掀开她的旗服下摆,堪堪到膝盖处,抬眸看她一眼。
她在他笑眸里,似乎看到闪烁的一丝戏谑,仿佛看穿了她刚刚一瞬间的想法。
她见他撸起她的亵裤,露出膝盖。
她的肌肤白皙水嫩,就跪了一会儿,膝盖处就染了一点青紫。
沛柔见他从怀里拿出一白瓷瓶,在手上倒了一些药,熨了熨,下掌有力,揉得力道却轻柔。
原来他是为她上药,而不是……使坏。
胤禛眼里满是心疼,他平时与福晋那啥时,稍用力了一些,都能在福晋身上留下斑斑痕迹,更何况在地下长时跪着。
他还差一点就累着福晋进宗人府了。
虽说进去后,他手底下有用的官员能想办法将他弄出来,但他不愿累着福晋。
他也不要福晋跪着,身份越是尊贵,权利越高,虽责任越重,但受的限制越少。
如今太子被废黜,让他意识到原来只要是皇子,未来储君的位置就有机会登上。
胤禛眼里闪过一丝“势在必得”,他要成为大清身份最尊贵的人,与福晋同享。
上好药,被定义为不是“使坏”的胤禛将药放在一旁,温柔地替她整理旗摆。
沛柔被他认真脸吸引,静静地欣赏。
首到那张俊脸在眼前放大,薄唇贴了上来,她愣怔一瞬,便沉溺在他比以往还要温柔地吻中,像是把她含在嘴里,细细品尝。
接下来一切顺理成章,但都无比轻柔。
*
返京行至甘肃的行宫,京中来信报,十八阿哥薨了,康熙帝极度伤心,一度茶饭不思、食难下咽,一回京就病倒了。
胤礽被关至咸安宫,拥护太子的索额图被处死。
如今朝廷暗流涌动,争储之战正式拉开序幕,拥护呼声最高的当属胤禩,而胤禛仍旧岿然不动,冷静地过分。
康熙帝生病为稳朝廷没声张,仅让皇子轮流贴身照顾。
皇子一趟轮下去,康熙帝只觉胤禛与胤禩照料地最贴心,便仅让两人轮流照顾。
这天刚好轮到胤禛,他知道康熙帝最向往百姓家的天伦之乐,且存着心思让两个嫡子见见爷爷,便把两小子带进皇宫。
胤禛先进康熙帝的乾清宫,给他喂药。
没一会儿,高无庸进来小声禀报胤禛,“主子爷,弘晖阿哥和弘耀阿哥正寻您。”
胤禛蹙眉,声音颇为严肃,“不是让他们去御花园玩吗?怎么寻到皇阿玛的寝宫来了,太不像话了,一点规矩也不懂,让他们在外面候着。”
康熙帝听见主仆二人的对话,“无妨,孩子就喜欢找大人,叫他们进来吧,刚好让朕好好瞧瞧你的两个嫡子。”
胤禛试探性预防一说,“皇阿玛,您喝完药该歇息了,弘耀才三岁,性子活泼,闹腾得很,儿臣怕他吵着您。”
康熙帝态度坚决,“活泼好,朕这几日闷得慌,去,把他们叫来。”
胤禛给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