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衍从亮着红灯的理发店中走出来,滕景山扯掉扒在自己身上的一双手,义正言辞地说:
“你们严肃点,我们有情况再来问你们。.零`点-看′书/ ·已?发?布*最^新~章\节*”
“警察哥哥,下次再来哦,我们算你按摩免费。”
滕景山一脸菜色,看着萧衍好奇地问:“萧哥,那帮女人怎么不敢摸你,全都朝着我来啊?”
“哼,除非她们的手不想要了。”
萧衍快步走上车,打开笔记本翻到今天记录的这页。
“萧哥,据理发店老板娘说,季真芯在她们那里干了两年,兢兢业业,理发和按摩手艺非常好,有不少回头客。”
“近期和她接触比较多的,是一个叫齐悦的女人,据说两人是老乡,所以经常一起吃饭。不过老板娘说,齐悦看着就跟她们不是一路人,穿着打扮比较精致,像是个有钱人。”
萧衍在齐悦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大圈,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故意接近真芯?
他可不相信只是因为老乡情谊,如果真的有感情,应该早就给季真芯介绍好一些的工作,而不是让季真芯在这个小破店被人占便宜。
“刘野说的那三个男人,库里有找到吗?”
提起那小子,滕景山就一肚子气:
“那小子一会说没记住,一会说脑袋疼,一会又要商量减刑,嘴巴里没一句老实的。?w_e*n_x^u-e,b~o·o?k′.,c.o¢m¢他倒是交代出了一个人的画像,库里搜过,不过刘野看过照片后又不确定是不是这个人。”
滕景山将手机里的照片给萧衍看:
“这个男人名叫崔九,外号刀疤九,因为他的胸口被人砍过一道疤。为人凶狠暴力,是个狠角色。”
“刘野说当时看见的三个男人都很和善,这个照片里的崔九,看着就不好惹,气质不符。”
萧衍看着照片,又看了看刘野描述的画像,两人有七分相似,神态确实大有不同。
“这个崔九现在在哪里?”
“这个我也打听了,听说是跟着哪个大老板赚钱,很久没有出现在街头,具体情况还要再深抓。”
萧衍合上本子,将它还给滕景山。
“你去查出崔九的下落,有一点可能性都不能放过。我去会会这个齐悦。”
“好的,萧哥,包在我身上。”
打扫完猪圈的真芯,洗干净手上的味道,来到教室门口接季少空。
他第一个发现妈妈的身影,快速冲进真芯的怀抱。
“季宝贝,今天早上玩的开心吗?”
“开心,老师很友善,小朋友也都很好,他们愿意跟我一起玩。!7!6\k+s′./n¨e?t\”
这可真是难得的好消息,真芯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一些。
不过季少安居然能在这个古怪的乐园,像个正常的孩子一般接受教育,想想还真是有点讽刺。
饭后,母子俩回到房间午休,季少空很快就进入梦乡,真芯睡不着,站在穿衣镜前盯着自己的眼睛。
三秒后,真芯开始说话。
“乐园是我家,我爱乐园,我要为乐园奉献一生。”
“乐园是我家,我爱乐园,我要为乐园奉献一生。”
“乐园是我家,我爱乐园,我要为乐园奉献一生。”
……
真芯的眼神逐渐陷入疯狂,她说话的速度越来越快,声音越来越急促。
突然,话音戛然而止,真芯满意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,现在的她,浑身散发着虔诚,只要智者一声令下,她就能够为乐园赴汤蹈火。
下午将季少空送到教室,真芯拿走了一盒教室里的粉笔,又从猪圈里拿了一架梯子。
她走到女子宿舍的侧面,这里是一面白墙。真芯将粉笔盒打开,活动活动筋骨,开始了自己的创作。
随着画笔的逐渐加快,白墙上出现一幅彩色立体图案,一个身带金光的男人正浮在半空,他朝着地上的人们伸出双手,脸上带着慈爱的目光。
离远看去,这个男人就是智者。
“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会画画。”
真芯手中的粉笔掉落,她猛地回头,身后竟然已经围了一圈人,智者一脸欣赏地看着真芯。
“智者,我是为了感激您,才想为您献上一幅画。”
真芯快步走到智者面前,垂下头,露出纤细的脖颈。
她乖顺的模样,让智者非常受用。摸了摸真芯的头顶,智者高兴地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