妃势同水火,又因为种种原因,睿王与咱们王爷也被人拿去频频比较。”
沈涟漪点了点头,未打断,只听常公公继续讲着。
“睿王擅文、凌王擅武,所以外界也经常称睿王为文王,称我们王爷为武王,”说着,常公公深深叹了口气,“三年前,先皇携带太子御驾亲征,本以为有完全把握,谁知道……后来群臣便推举睿王登基,太后坚决反对。”
“如果睿王真登基,太后、太子以及咱们王爷,都没有好日子过。太后携带太妃们深夜来我们王府,跪求王爷出马,解决此事。”
“当时王爷刚从磐石山归来,腿伤未愈,日日经受折磨,但最后还是可怜自己唯一的侄子,出了手。”
“后面过程如何艰辛,英明若王妃,即便奴才不说,王妃也能猜到,”常公公再次长长叹了口气,“之前王爷常年在兵营,在朝内并无多少势力;后来先皇驾崩后,王爷在磐石山养病整整五个月,也错失良机。当王爷回京时,朝臣都被睿王拉拢殆尽,王爷同意出任摄政王,那便相当于断了自己回头路。”
沈涟漪淡淡打断,“他就算是不出任摄政王,也没什么回头路。”
小云忍不住插嘴,“王妃,为什么?”
沈涟漪瞥了一眼,“成王败寇,千古不变之道理。为君者,最怕下面的人私藏祸心,往往宁可错杀一万也不放过一个。如果从前关系融洽,尚能为其留一席之地;关系一般者都会软禁,何况之前的死对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