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怎么不问问多少银子?她连问都不问,急匆匆便去了,就说明她不差银子。”
丫鬟惊讶,“不差银子?既不差银子,为什么来我们万花楼开诊所诊病?”
“怪就怪在这了,”花妈妈眯着眼睛,“虽然小澜举出许多原因突出我对她的帮助,但无论怎么算都是我收益多、她收益少,哪怕她和我砍砍价,我都能信。”
丫鬟了然道,“花妈妈说得有理,这一切会不会是阴谋?”
花妈妈想了想,“阴谋倒不至于,只是个怪人罢了。算了算了,不说这些了,怪人年年有,只要我有利益不就行了?去拿套首饰吧,今日要红的,大大的红!”
“是,花妈妈。”
另一边。
沈涟漪出了万花楼,马不停蹄地去了永福街,很快便找到了玄鹤书社。
永福街中央是京城最贵的地段之一,能在这里开张的店铺,要么有实力、要么老字号,门面无一例外都是富丽堂皇。
相比之下,玄鹤书社却如同鸡立鹤群,毫不起眼。
如果没有“玄鹤”二字,怕没人能注意这个朴素的店面。
沈涟漪再三确认了书社正在开张,才推门进入。
当进入时,顿时一阵窒息感。